&ldo;一個小開膛能有什麼危險，再說要是等到他完全康復那得多久，兇手不知道都殺多少人了。&rdo;

&ldo;我是一名醫生，我的職責就是保證我的患者不受到任何傷害，不管傷害本身是否嚴重，我都不能答應，這是我作為一名醫生的操守。&rdo;

&ldo;迂腐。&rdo;慕容雨川靠在椅背上不屑一顧的撇嘴。

老頭兒一下被激怒了，大聲道：&ldo;你是法醫，說好聽了是醫生，其實就是擺弄死人的，在你心目中那些屍體只不過是一些標本試驗品而已，我是治病救人的，我要對每一個生命負責。&rdo;

&ldo;說得好聽，如果兇手綁架的是你女兒孫女你才不會這樣大言不慚呢。&rdo;

&ldo;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rdo;

&ldo;算了，算了，都少說一句。&rdo;陸小棠再不勸阻，兩位醫生就要玩兒命了。

她心裡霍然明白了兇手故意不殺郝亮的用意，他根本就是要把這個難題拋給警察，讓他們陷入無法抉擇的兩難境地。

就好像布里丹的驢子那則哲學故事，講一頭驢站在兩捆完全等量的草堆之間，距離每捆草堆的距離是相等的。因為驢沒有道理選擇吃其中哪一捆草，那麼它永遠無法作出決定，只得最後鋨死。

現在，兇手就把他們當成那那隻陷入窘境的驢子，這比起殺死郝亮是對他們更大的羞辱。

&ldo;喬凱，到底是不是你，你既然跑了為什麼還要出來，你這次究竟想幹什麼?&rdo;陸小棠暗自咬牙。

不管怎樣都得在兇手對下一個目標動手之前解決這件事。

問題是如何解決?

&ldo;算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願意配合你們，但前提是不傷害病人的前提下。&rdo;話不投機，陳主任拂袖離去。

&ldo;哼哼，最討厭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rdo;慕容雨川憤憤不平的補上一句。

&ldo;咱們都冷靜下來好好考慮考慮也好，說不定兇手放在郝亮胃裡那個東西不是怎麼重要線索呢，他不過是想戲耍咱們誰又能說準?&rdo;陸小棠說。

&ldo;怎麼連你也打退堂鼓了。&rdo;慕容雨川不滿道。&ldo;郝亮肚子裡肯定是有用的線索，憑我對喬凱那廝的瞭解，他這麼自負的人肯定會留下一些線索的。&rdo;

&ldo;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是喬凱，萬一不是呢?&rdo;

&ldo;咦，你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案子變得猶豫不決了，你一開始不是最堅定的嗎?&rdo;

人魔復活 15 殺人遊戲設計者12

&ldo;我剛和杜若蘭透過電話，她說那邊現在已經能夠證實郝亮就是殺害環衛工人溫靜華的兇手，而另外兩個女人則是被郝亮的同夥殺害的。也就是說這起案子恐怕有至少兩名兇手了。&rdo;

&ldo;我靠，訊息準確不準確吶。&rdo;

&ldo;他說她已經掌握了確切證據。&rdo;

&ldo;不是吧，&rdo;慕容雨川腦子也被搞亂了，&ldo;如果不是喬凱做的，那又是誰做的，為什麼要模仿他作案呢?&rdo;

&ldo;按照杜若蘭的說法，郝亮應該還有一個同夥，比郝亮更加殘忍，現在懷疑郝亮也是他下的手，因為他是最有動機這樣做的人，可以避免我們懷疑到他身上。現在的難題是郝亮的社會交易圈太廣，很難從中篩選出那個可疑的人，所以我們現在需要的證據，或者目擊者。&rdo;

&ldo;郝亮住的的是豪華小區，監控設施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