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覺得它之間有什麼有沒有相近的地方?&rdo;

陸小棠沒有回答，而是反問：&ldo;你知道我今天來帶給你什麼訊息嗎?&rdo;

&ldo;……&rdo;

&ldo;登山包裡那幾張紙上的話，我已經查到了出處。來自於《聖經》最後一章《啟示錄》。&rdo;

&ldo;《聖經》?&rdo;

&ldo;千真萬確。《聖經》的每一個章節講述的內容各不相同。《啟示錄》是千年以前的中亞古人，自稱受到了上帝耶和華的指示，對末日審判進行預測。我剛才背誦的那幾句話，大意是說上帝將派天使毀滅整個墮落的大地，包括不忠的人類。&rdo;

&ldo;你認為把這幾張紙和頭骨放在一起的人有沒有可能是在故弄玄虛?&rdo;

&ldo;我一開始不是沒有這樣想過。網路上到處都是這種荒誕搞怪的東西。看上去深奧複雜的命題，實質往往很淺薄。我甚至覺得那個頭骨，說不定就是廣播學院裡的哪個學生，從醫院裡偷出來人體標本，搞得惡作劇。可是，&rdo;陸小棠考慮了片刻。&ldo;你在李淑珍喉嚨裡發現了那張紙，讓我對自己最初的判斷不那麼肯定了。&rdo;

&ldo;你認為這張紙上的話和之前那幾張紙上的話，都是同一個人寫的?&rdo;

&ldo;我不能肯定。我得回去查一查這張紙上那些話來自於哪裡，如果也是來源於《聖經》。未免太巧合了。&rdo;

兩個事件發生只相隔一天。

頭骨出現在廣播學院校門前。

李淑珍是廣播學院的教師。

與頭骨放在一起的紙張上寫著《聖經啟示錄》上的話語。

如果在李淑珍屍體裡找到的紙張上的話也來自於《聖經》……

那說明什麼?

&ldo;如果，兩件事是同一人所為。那顆頭骨就是一種暗示……&rdo;慕容雨川說。

陸小棠接過他的話。&ldo;頭骨代表死亡。《啟示錄》講述的是末日審判。&rdo;

&ldo;兇手把自己當成了主宰生命的死神。而且，也可以進一步解釋李淑珍身體上的刀傷。&rdo;

&ldo;十字架?&rdo;陸小棠看著慕容雨川，似乎在爭得他的支援。

慕容雨川點點頭。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之中。

他們得到的結論算不算做一個線索?

或者兇手根本就想告訴他們這個涵義?

學生們有說有笑的在校園裡穿梭。陽光明媚，草綠花香。女孩們修長的腿很養眼。

從外表上看，一切都很美好。

&ldo;除此之外，還發現了什麼?&rdo;

&ldo;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發現?&rdo;

&ldo;嗯?&rdo;

&ldo;昨天在喬凱檢查屍體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問題。&rdo;

&ldo;怎麼說?&rdo;

&ldo;當時屍體死亡已經過了幾個小時。驗屍間裡的溫度很低。可是，我摸屍體還是溫暖的。我回想起在案發現場，李淑珍臨死前，她的身體摸上去也很熱，就像發燒了一樣。&rdo;

&ldo;會有這種事?&rdo;

&ldo;我也不肯定是不是我的錯覺。不過，假如我的感覺沒有問題，那肯定是屍體本身出了問題。原因應該出在血液裡。&rdo;

&ldo;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