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魯珉在這裡YY,出塵那天看過了燕京市地圖之後對各處地址早已瞭然於心,於是也不用誰指路,轉眼之間已經到了401醫院。他也不想讓太多人見到,就在離醫院大樓兩公里外的一處僻靜的小廣場中停下了。他也沒管一直張著嘴愣愣地流口水的符憧必,心念一動把戰車變成了一輛非常拉風的法拉利跑車——其實出塵也沒見過法拉利跑車,只不過他在心中跟元塵一商量,就按各項動力學指標改動了天涯咫尺,結果就變成了這樣,而且也不帶什麼法拉利標誌,連車牌也沒有;不過看在常人眼裡就是法拉利跑車了。但說實在的,那時候全神州只有幾臺法拉利,還都是屬於外國使館的,所以常人見到這輛車只會覺得眼前一亮,感到非常豪華、非常新穎,除此就根本不知道還有什麼特色了。
出塵也沒做什麼解釋,操縱著戰車直接開到了醫院大門口。門口站崗的也是為應對緊急情況衛戌區特派的警衛部隊,見到車裡坐著的符憧必自然認識,雖然覺得今天司令員表情怪異,但還是立刻敬禮開門,把車放了進去。
車一進去好幾條路,出塵就不知道往哪走了,只好拍了拍不知在想什麼的符憧必;符憧必這才清醒了過來,趕緊指點路徑,讓出塵把戰車停到一座灰色小樓前面。四人當即下車,由符憧必帶領進了小樓,穿過林立的崗哨,進到一間寬敞的病房裡面。
這件病房是個套間,外面看上去是個小辦公室,裡面才是病房。出塵進了病房,朝房間裡唯一的病床上一看,立刻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那個老人,那個昏迷不醒、面色蒼白,但一字濃眉下還顯得那麼堅毅、那麼睿智的臉龐。正是出塵一直敬仰的海總理啊。多少年來他就是神州人民自強不息的象徵,這兩年期間更是全靠他獨力支撐,才讓神州的經濟不至於完全坍塌,國家才有了今天對抗俄聯侵略的資本。無論是誰幹的,在這關鍵的時刻對總理下手,無疑讓整個神俄之戰的力量對比向不利於神州的方向發生了嚴重的傾斜。
出塵幾個大步來到了海總理床前,旁邊守護著的警衛員和醫護人員想要阻止,但不知道怎的,只見眼前人影一閃,自己反倒退到了一邊,總理床前只剩下了一個人:那個新來的年輕男子。幾個人慌了神,卻看見符憧必向他們點頭,這才意識到是符司令員搬來的救兵,才覺得鬆了一口氣。
出塵先瞥了一眼放在床邊桌子上的心電圖和腦電圖,果然像符憧必說的一樣,兩臺示波儀上的波形都十分紊亂,時上時下,有時還形成一條直線,看不出波動來。他已經有了治療胡霞霞的經驗,此時眉頭輕皺,早已發出無數道靈識,把海總理全身上下包裹住,化成無數道球面波,一齊向身體內部震盪著傳播了進去。沒多一會兒,他就發現了端倪,往身邊的元塵一瞥,只見他微微點頭;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心意相通,早已肯定了各自的判斷:“又是邪靈陰影!”出塵在腦海裡對元塵說。“沒錯,是邪靈陰影,但這次邪靈陰影還沒有進入很深,很容易就可以殺滅。”元塵回答。“那好,”出塵立刻說:“我們已經有了霞霞姐那次的經驗了,你看能不能……”出塵知道,在這些事情上他元嬰的本事可比他的大。
“沒問題,本尊,你就把指揮權交給我好了。”元塵回答。
“你知道現在是什麼人吧?”出塵還怕元塵那種玩世不恭的性子壞事。
“本尊,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別看我平時有點,嗯,著三不著兩的,關鍵時刻我什麼時候壞過事?海總理你敬重,莫非我就不敬重?我們倆說到底還是一個人嘛!”元塵這次一反常態,表情非常嚴肅。出塵想想也是,這元嬰雖說很多時候不大正經,愛闖點小禍,但臨到緊急關頭還真沒出過紕漏。於是他說:“行,我知道精細的地方你比我強。你就放手幹吧,小心點就行。”
“你只管放心,”元塵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