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一把鏟子,趕緊開挖!“冷哥命令道,從揹包掏出了工兵鏟子。
我們開始挖了起來。
突然,猛子好像挖到了什麼東西一般突然停了下來,猛子俯下身子,從沙中揪出了一隻指頭粗的,類似於蜈蚣一般的蟲子。
“這是什麼?”我著實被這蟲子嚇到了。
“應該是錢串子。”猛子將蟲子扔在了上去。
錢串子,就是蚰蜒,因為其形態一節一節,像是古代一串銅錢,故稱其為錢串子,山東有些地方也稱草鞋底。在北方,家中有錢串子,寓意著要發財,對此我很不能理解,在我心中,錢串子是一種很噁心的生物。
不過記憶中的錢串子體長最長也不會超過十厘米,眼前這隻可至少要四十厘米啊。
“別管它,繼續挖。”猛子道,我們繼續開始挖。可誰承想不一會,一隻更大的錢串子,被挖了出來。
“他孃的,這是怎麼招了,捅了蟲子窩了?”猛子用工兵鏟將錢串子挑起,扔到一旁。
對於我這種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來說,沒有比這錢串子更令我頭痛的了,我強忍著沒令自己吐出來,“劉叔啊,那獸皮捲上有沒有講這樓蘭王陵裡這種東西?”
“這倒沒有,不過獸皮卷中到提過,樓蘭開國國王的靈棺被四隻身長近十米的百足黑龍守護。”
我心想這百足黑龍莫不就是指著這錢串子吧?體長近十米的錢串子!那將是比巨型蜥蜴更加恐怖的存在啊!
“怎麼了?”猛子道,“怕了?獸皮卷中記載的,不一定都是真實的,說不定是為了嚇推盜墓者而瞎編的。”
來到樓蘭後,我不得不相信了一些我以前從不相信的事情——連巨型蜥蜴都能整出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那?我想到了死去的扎西,不禁心痛起來。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還是小心為妙。”我道。
“你放心吧,再大的蟲子也是肉做的,上去給一梭子就送它上天!”猛子道。
雖然猛子這麼說,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多時天黑下來,我們點起火把,五個人輪番上陣,不敢有絲毫懈怠,期間,不時有幾隻錢串子的屍骸被挖了出來,我們將其全部堆在了一旁。
“挖到了!”猛子和劉叔爬出沙洞,對我和冷哥、婉兒道。
我們連忙來到坑邊上,只見被挖出的沙坑中顯現出黑漆漆的石磚。“冷哥,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問道。
冷哥沒有回答,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將刀身死死攥在手裡,用力將手掌劃破。鮮血頓時沿著冷哥的指尖滴到了青石板上。
“冷哥這是在幹什麼?”我側身附耳小聲問猛子道。
“這是探機一種破除機關的手段,這石磚後面可能會有一層強酸液,冷哥這麼做,是用自己的血液滲入其中,用自己血液的鹼性中和其中的酸。”猛子看著我道,“探機一派的血液鹼性要比普通人的強很多,換作別人的血液絕對沒有用。”
不一會血液便染紅了石磚,冷哥跳了下去。
“我們也下去。”說著我便準備要跳下去。
“別。”猛子一把拉住我,“這種事冷哥來就好,我們只會拖冷哥的後退。”
我看著猛子,點了點頭,繼續看著沙坑裡的情況。
只見冷哥拿出一把小鋼錘,在石磚上來回敲擊,隨後一把將石磚提了起來。一個大概一平方的洞口顯現了出來。
“這皇陵比較高,我們固定好繩索降下去。”冷哥道。
我取出登山繩,將繩子的一段死死的綁在一塊裸露出的岩石上,我使勁拽了拽繩子,確定已經沒有任何問題,我朝冷哥點了點頭。
冷哥將繩子放了下去,將冷光棒咬在了嘴裡,順著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