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撕破，&ldo;監控能說明什麼，它只能說明我去了網咖，那我可能是去打遊戲了啊。&rdo;

&ldo;哦，那你是承認了。&rdo;少年挑眉，眼底神色又暗了暗。

&ldo;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網上的東西真真假假，他們會信那是他們笨。&rdo;劉曉聲音突然尖銳。

少年依舊不緊不慢，&ldo;為什麼要造謠？我也沒礙著您吧？&rdo;

&ldo;你礙著所有努力的人。&rdo;

一說起這個，劉曉情緒失控，&ldo;憑什麼，我周圍的人那麼努力都沒能過初賽，你輕輕鬆鬆就能拿金牌？&rdo;

&ldo;憑什麼我們要千辛萬苦去冬令營，你隨隨便便走個關係就能進？&rdo;

&ldo;你根本不配。&rdo;

……

什麼幾把玩意？

餘知剛想嘲諷。

下一秒，另一道溫和的聲音想起，&ldo;他配不配，還輪不到你來評定。&rdo;

聽到聲音，劉曉僵住。

餘知抬頭，&ldo;你怎麼來了？&rdo;

&ldo;不放心你。&rdo;路臨走出來，靠著欄杆。

&ldo;努力確實很了不起，我知道你為了英才杯做了不少準備。&rdo;路臨抿唇，&ldo;但我們看的是結果。&rdo;

&ldo;你覺得餘知不努力，那是你主觀臆斷，而且承認自己是一廂情願的自我感動，有那麼難嗎？&rdo;

&ldo;至於他去冬令營公不公平，推薦他的教授是晚數學屆泰斗，競賽的本質是為了選拔人才，既然他有實力，為什麼不要？&rdo;

劉曉沉默下來，他張了張嘴，&ldo;社長，你這麼多年一直被壓，我明明知道你比所以人花的時間都多，你就心裡沒有不平過嗎？&rdo;

似乎沒想到他會這個問題，路臨愣了楞，很平靜地反問，&ldo;一分努力一分收穫，怎麼不公平？&rdo;

劉曉一時語塞，無話可說。

餘知頓了頓，上前，拍拍路臨肩膀，&ldo;成啊，你挺會說，本來我還錄音來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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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貼吧出現一段匿名錄音，只有一句話‐‐&ldo;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網上的東西真真假假，他們會信那是他們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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