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燕燕滿場,讓人眼花繚亂……
一個人緩步走人了百花園,長袍寬頻,儀表堂堂,看起來像個極認真的讀書人。成傾笑了笑,輕輕整了整一身剛剛換上的男裝,沒有等多久,逍遙居的門推了開。
“主子來的倒是很早。”那人一帶而過的笑笑,順手關上門,走到桌邊緩緩的坐下。
“最近又有什麼情況嗎?怎麼君流宣自已沒有來,倒是派你過來了?”成傾打了一個哈欠,略帶著倦意看著那人。
“這個……屬下的家就在北嘉國附近,方便過來。不過,主子,你何時脫身?難不成您還呆在北嘉國不走了嗎?這個皇后您還真的要長長久久的當下去……”那人的情緒有些激動,聲調不由得高了幾分。
成傾的眼神凝固,淡淡的說道,“這誰又知道。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武力盡失,而且……還有了孩子。短時間之內是不能會江陵的……”
“宣主子他在南齊言閔桓和言憫雅京都一戰中受傷了,而且……前不久,邊疆來信說是封玄奕還帶人燒了我們江陵宮的糧草。如果您再不出來主持大局的話……”
成傾瞥到他投來的埋怨的眼神,皺起眉頭微微凝了神,“是西魏封玄奕的人?他怎麼也有時間來惹是生非了。”
“這幾個月,南齊、東秦還有我們江陵和北嘉國都亂成了一團,只有他西魏那邊安靜的很……他早就沉不住氣了,還想最後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主子您還是把那東秦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流宣現在不要緊吧?”成傾轉了轉話題,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
“宣主子……還好。就是暫時不能帶兵打仗了。”
“……暫時先叫他不要輕舉妄動……”成傾緩緩的放下茶碗,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也不能懈怠。三軍一週之內,夜不能解甲。戰馬不得離身五步。隨時待命……”
那男人點了點頭,持手抱拳跪下身子,“屬下回去就囑咐各軍的弟兄。”
成傾忽然盈盈笑了笑,遞過去一面紅綢,“這段時間我懷著身孕,確實不方便出入江陵和北嘉國,你和流宣若是有訊息通知我,就把這掛在南山頂,我看見了,自會與你在這相見。”
那男人剛剛收過紅綢,愣愣的剛想張開嘴要說些什麼,那門忽然被人猛地撞開,成傾一愣神,只見,一個身著紅衣的絕豔女子一臉氣憤,手中持了劍不分由說就衝著我和那男子奔來。
張口就罵道,“好你個淳于東——你個沒良心的,你這個大淫賊!”
成傾愣了愣,那劍尖泛著光亮卡在她的脖頸不遠處,就那麼一寸!
那男子一見那女子來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迅速的一把抓住她的肩,把劍仍落在地上。
成傾怔怔地看向他們,大腦飛速的想著此情此景該說些什麼……
“夫人哇。你這是怎麼了?”那男子一臉焦急,陪著笑一臉討好的說道。
“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這拈花惹草地惡習什麼時候能改?”女子惡狠狠地盯了成傾一眼。扭頭看著他惡狠狠的吼道。
“那個……這位夫人,我……那個……”成傾咳了咳,有些尷尬的想解釋道。
合著,這位夫人是來捉姦的?
真鬱悶,她成傾什麼時候竟淪落到被人誤會成‘小三’的地步了?
“給本夫人閉嘴,你以為你裝成男人就以為我看不出來了嗎?要想搶我男人就光明正大來啊,連勾引的法子都這麼無恥,我看你連這青樓賣笑的姑娘都不如——你個賤人!長得一臉的狐狸媚樣就知道勾引男人!”
成傾被嚇了一跳,呆呆得轉了頭,好像聽不懂一般看向那男人,又好氣又好笑的指著自己說道,“她…她說我什麼來著。她罵我是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