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那個死胖子呢?他怎麼沒有來?”
“我不要你管,我只要你陪我喝酒。”
“我送你回去吧。”
“不……我就要喝……”
我二話不說,扶起她,強行帶她離開。我聞得到一陣茉莉花香。奶奶的,他送你的香水,還是這款味道。
結了單,往門外走去。不是我要管你,你這個死樣,還敢獨自一人歸家?估計半路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上了的。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搖開車窗,另外一隻順手推開我。我側起身靠近,身子掠過她,胯下剛好對準她的嘴。別誤會,我只是想把車窗關掉。
剛關掉,她又開啟,我繼續關掉。如此反覆。印象中,我們好像玩過這種太極的遊戲。
興許是過於曖昧。計程車司機突然漂移的技術,顛簸得讓我有點頭暈。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才在偷瞄倒後鏡。
最後我乾脆放棄。任由顧雪薇把車窗開到最大。喝了那麼多的酒,還要找風抽。我祝你老年中風。
安靜下來的時候,我看著經過的舊社群。景色還是那個景色,當初的兩個人,也還是捱得那麼近。有那麼一刻,我錯覺的以為,站在老家的土地上,我們就還是親密的愛人。
……
44。擴胸運動
下了的。我扶著她走進社群大門。其實我和她家捱得挺近。經過社群公園,走過一片小樹林。沿著一條羊腸小道。總共十分鐘,她家就到。
乘著夜色。我們經過小樹林。這是我們以前花前月下的地方。我很想問,那個肥胖男,會不會也有一個共同的地方,經常拿你花錢悅下?
這個時候,她已經有點酒醒。我把她扶到石凳上,她就開始猛吐。興許是難受過度。她吐得飈出了眼淚。我拍拍她的後背。讓她一次吐個夠。
剛吐完。她就突然轉過身攬住我。這個回馬槍,殺的我措手不及。
但我不願意放手。相反的,我抱的她更緊。順便撫摸她的後背。
她突然湊到我的耳邊說:“如果你不原諒我,今晚就要了我。”
我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但這肯定不是當初的那種悸動。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我只能想到野戰二字。
要是你問我,我抱著她有什麼感覺,其實簡答明瞭,以前兩小無猜,我們的身份只是處男處女。現在她滿身銅臭,身體已經變成金錢的籌碼。當做 愛衍變成一種交易,她不過是個妓 女。
而玩個處女和玩個妓 女有什麼不同,用一首詩就可以分辨,無縫不起浪,有縫才叫 床。相同的,都是好溼,好溼。
如果你認同我的才華,好吧,其實我是個溼人。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一把拉她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幹吧,今晚不過你情我願。以前你儂我儂你不要,現在就來一場盤腸大戰,看你要不要。
哦,不對,你現在要的不是盤腸大戰,你要的只是盤纏大戰。可惜我沒盤纏,拿什麼和和你大戰。要不,你就勉為其難,施捨施捨貧僧?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突然掙扎起來。“還是不要了。”
你就裝吧。你已經撩起我的欲 火,我又怎麼能不撩起你的裙底。什麼?你們說我這是在強 奸?荒唐,當一個嫖客,遇到的是一個妓 女,什麼法都定不了我的罪。
現在的局面其實很好看。我將她抵在一株樹樁上。一把抱起她的臀部。然後,就是上下其手。上手探進她的內衣,下手深入她的內 褲。多年經驗,她穿的是全套的蕾絲,瞧我這雙老手。
漸漸的,我已經堅挺,她也已經如水。放下一切的防備後,她的四肢,已經形成一張網,把我的身體牢牢纏住。真不知道,現在誰是獵手,誰是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