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錢包。
講完這事兒,大媽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紀海星,“對了,那姑娘出事的那天,身上穿的就跟你這件衣服一個色兒,嫩黃嫩黃的。紀小姐,你長得也挺好的,小心點。”
想到這,她不禁打了個寒戰,不會這麼倒黴吧?不知不覺就加快了腳步。
奈何走的越快,那種緊張的氣氛就被營造的越濃,身旁的樹葉又被秋風颳得沙沙作響,仔細一聽,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蹤她。
紀海星不停地給自己下定心丸:不會不會,一切只是幻覺!
可是再走幾步,那種感覺卻又變的愈發真切,總覺得背後真有那麼一個人,你走得快,那個人也走得快,你放慢了步子,那個人也跟著不緊不慢的停下來。
當那種恐懼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時,紀海星終於忍不住停住了腳步,抓緊手裡的包,再深吸一口氣,她猛轉過頭,想看看清楚身後到底有沒有人,彷彿只是一瞬間,背後突地被人頂上了硬物。
倒吸一口涼氣,她將脊背挺得筆直,試圖離那硬物遠些。
怎麼辦,跑?月黑風高,估計跑不掉。不如搏一把,乾脆大聲喝止他,也許碰上膽小的賊,會被嚇跑了也說不定。
“是誰?你想幹什麼!”
“不要動,把錢都交出來,否則小心你的小命!”是一把嘶啞的聲音,陰沉沉的,辨不出男女。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說完這句話,紀海星迅速抓向身後的硬物,同時狠狠踩了那人一腳。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輕點啊,疼死我了~”顧娜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聲音。
“你這事兒精,剛才一開口我就聽出你的聲音來了,你忘了你經常用這種聲音裝男腔唱歌啊~~”紀海星一臉得意。
“那你還踩我?!”顧娜無辜的揉著腳,直叫倒黴。
“誰叫你嚇我,這叫一報還一報哈哈!”紀海星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扶她,兩人笑鬧著往前走去。
這真是個破地方,路上的燈壞了也就算了,居然連樓道門口的感應燈都不亮了。紀海星不滿的嘟囔了幾句,伸出手到她那超級大包裡面掏鑰匙,看著就像海底撈月一般困難,顧娜忙拿出手機給她照亮。
“找到了!”紀海星費力將鑰匙掏了出來,又胡亂的把包裡的東西塞了回去,拉鍊都沒拉上,就將鑰匙塞進鎖孔去開門。
肩膀上突地放上來一隻手。
紀海星只覺腦袋嗡的一聲,本能的想回過頭去看,卻剋制住了自己的動作。
從拍的力度和角度來看,來人應該比她高出至少一整個腦袋,而且手臂的力氣很大,應該是個男人。
她和顧娜在這個小區都沒有熟人,特別是男人,所以
“顧娜,不要回頭,快把錢都拿出來,我們可能遇到真正的強盜了!”紀海星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跟顧娜交代了一句。
顧娜臉色迅速變了變,身子立馬僵了,但還是照著紀海星的意思,抖抖索索的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
紀海星硬著頭皮說了一句:“錢都拿去吧,只有這些了。”
那人接過錢,卻沒有任何動作,似乎還無意離開。
顧娜慌了,看來這人不只想劫財,也許還想劫色。腦子一轉就想到了網上看到的段子,心想橫豎都是死,不如拿來用用:“實話告訴你,其實我們都是做小姐的,淋病梅毒什麼的是家常便飯,最近我還感染了艾滋。不是我們不想配合你,但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最好還是去找別人吧。我們做小姐的也是講道義的。”
紀海星腦門都快冒汗了,這個顧娜,生死關頭居然還不忘貧嘴,她以為滿大街的壞人都是傻帽啊。
“這位講道義的顧小姐,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你的手快把牆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