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潛上前兩步:“天下口天上口志在吞吾。”
說著,對著上天抱了抱拳,隨之,笑眯眯的看著花越山。
花越山略微沉思:“人中王人邊王意圖全任”
說完,向著皇帝的方向躬身行了個禮。
看著兩人如唇槍舌戰般的來往,皇帝,葉丞相,花榮,不禁有些咋舌。
花榮對於自己兒子的事,並沒有多加管束,只是,知道他在外面頗有才子名氣,可沒想到,居然學識如此的豐富。
而讓三人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長相不出眾,而且,看似莽夫的杜潛,居然都有如此才能。
花越山繼而開口:“船載石頭石重船輕輕載重。”
杜潛完全是不加任何的猶豫:“尺量地面地長尺短短量長。”
……
來往之間,兩人明顯已經到了白惡化。
可這一對二對,根本無法對出個什麼。
此時,眾人都已經忘記了,這原本是皇帝的壽典,完全將其當成了兩人發揮的舞臺。
最後一聯接完,花越山笑抱拳道:“逍遙將軍,我們兩人這樣,也無法分出個勝負,不如,乾脆各做一首詩如何?”
說著,看向下面的眾臣:“就讓大家來為我們做一個評判。”
其實,對於杜潛,花越山也只是略有耳聞,雖然逍遙將軍的大名貫遍炎國大江南北。
可花越山,向來都不去注重什麼軍事,國事方面,只喜歡和一些所謂的文人交流而已。
對於花越山的提議,杜潛也並不以為意,其實,這樣對下去,杜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是對一天?還是兩天?
若是直接做上一首詩,讓眾人直接評判,這樣一個速戰速決的方法,也未嘗不好。
“好,那就依花公子所言。”
作詩?難道他真的會?
對對子,有時候,並不代表,便會作詩。
葉馨看向杜潛的目光,與以往,有了明顯的不同,那是一種驚異的眼神。
他真的不敢相信,難道自己的身邊,居然還影藏著一位大才子!
“是花公子先來,還是在下先來。”
花越山也不推辭:“就我先來吧。”
“斜陽古道趙家莊,負鼓盲翁正作場。斜陽古道趙家莊,負鼓盲翁正作場。”
“好!”
“好!不愧是炎國有名的才子,詩詞皆懂啊!”
“是啊,真不愧是才子!
……
杜潛聽完,也是暗自點頭:“這花越山,確實不負才子二字。”
“逍遙將軍,接下來,該你了。”
對於剛才自己這首《小舟遊近村》,花越山,也是頗為自得,原本,這首詩,是他準備以後把妹子的時候,留著用,而現在,看到了驚為天人的葉馨,這些詩,他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杜潛微微點頭,若是想在詩上,決出勝負,那麼,就必需要用相同的意境,製造出高人一籌的詩韻來。
“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簫鼓追隨春社近,衣冠簡樸古風存。從今若許閒乘月,柱杖無時夜叩門。”
頓時,場下啞然無語,就是連花越山,也是直鄒眉頭。
杜潛這首詩,就沒有花越山,用詞那麼華麗,文章,也沒有花越山那麼高昂,一路,都是平淡歡快。
可就因如此,卻讓人回味無窮,沉寂於此,久久不能回神。特別是其中的景物,描寫得清晰無比。
遠遠超過了花越山所描寫的那模糊景象。
單不看詩,只看眾人的表情,此場,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定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