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發誓無論要經歷多少痛苦都一定要讓父母清醒過來……
眷戀不捨的鬆開父母的手,隨即拿出苦無在自己的手腕上飛快的划動一下,血頓時噴湧而出,神情漠然的看著噴灑一地的殷紅鮮血,雙手以一秒鐘三個印的速度飛快的結印……噴濺在四處的鮮血頓時就彷彿受到某種牽引如蜿蜒的長蛇一般依附上她的身體,形成一個個貫連在一起復雜繁複的血紅咒印……
待咒印完全侵襲上她的身體後,使用藥物配合醫療忍術很輕鬆的止住血,情用手腕上剩下的血在額頭塗畫上一個和身上完全一樣的複雜圖紋,這個被封禁的咒印術才終於完成,接下來只要使用替換術讓父母醒來就行了。
將父母的床拉近,雙手再次飛快的結印,一種澎湃的力量登時奔湧上她的身體的各處經絡,然後將手分別放在父母的身上,凝神開始進行替換。果然,要同時救治父母的確需要這種龐大的力量,否則恐怕還沒有完成替換術就會因為查克拉衰竭而死亡。
當鼬探查了好幾間病房終於來到情所在的房間時,剛好看到情將手放在床上的一男一女身上……
黑玉般瑩潤的瞳孔透著一種從未見過的堅強,如血般鮮紅的符咒彷彿有生命似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流動,漆黑的長髮彷彿承受不住從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力量而在她的身後無助的飄揚。
那個女孩就如此柔弱卻又堅定的站在那,整個人透著一種決然而又悽美的氣息,彷彿要和世界告別一般,將所有的生命力在此刻綻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如此情形,鼬再也隱藏不住氣息,跳出來驚訝的問道。
原本專心施術的情聽到鼬的聲音有些吃驚的看向他,替換術在使用時手絕對不可以離開被替換者的身體,否則之前的一切將前功盡棄,想再來一次就難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破壞自己的計劃,對於鼬,情不敢大意,就算年紀再小,未來都是那個連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都要自愧不如的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咬咬牙,調動還可以使用的查克拉,情分出一個影□讓她代替自己使用替換術繼續治療父母,自己已經脫離出來,皺緊眉頭親自面對鼬。
之所以情能夠成功脫身出來,手甚至不用離開父母的身體,是因為她在不久前從替身術上取得靈感開發了新型的影□術——瞬身影□術,有些像瞬間移動,只要自己的影□存在,無論多遠的距離都可以在別人察覺不到的情況下瞬間和那個影□替換位置,甚至連替換過去的姿勢都不會改變。
鼬並不知道其中關竅,只是驚訝的看著竟然能夠捨棄結印分出一個影□的情,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昨天虛弱得連走路都有些吃力的情。
“捨棄結印?!你是怎麼辦到的?”鼬震驚的說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者要藉助結印才能把煉出來的查克拉轉化成“術”釋放出來,這是忍界公認的真理的之一,可是眼前的女孩卻能夠在完全沒有結印的情況分出一個影□出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道,最近忽然就可以辦到了,或許是由於血繼限界的關係吧,現在一般這種程度的忍術都可以捨棄結印發動忍術,不過效果要差很多。換我來問你了,為什麼要跟蹤我?”使用一個靜音術將這裡的聲音與外界隔絕,情用一雙不帶任何波瀾的眼睛看著鼬沉靜的說道,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就算是鼬——也絕對不可以。
“我說了有種奇怪的感覺,很擔心你,所以就忍不住跟來看看,你究竟在做什麼?”鼬警戒的看著此時帶著強大壓迫感忽然用犀利眼神注視著他的女孩,努力令自己的聲音平穩的回答出她的問題。
一聲幾乎令人察覺不到的嘆息從眼前女孩的口中發出,隨即聽到她帶著些許冷漠的聲音,“這是我的事,不用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