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一些為以後做準備。”
看著白哉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我險些沒抽在那,我以為白哉只是心血來潮的住幾天,怎麼知道他竟然有長住的打算,我這裡是戰鬥番隊,不是度假番隊,有一個銀在這裡住已經有人在議論,白哉再住進來我這裡不是成幼稚園了?
“白哉,先別急著搬,六番隊隊長同意了嗎?怎麼想他也不會同意你在這裡長住呀?”
“爺爺一開始不同意,不過在我懇求了他好幾天後終於同意了,他規定我每月必須完成他交給我的功課,如果達到要求我就可以一直呆在你的番隊,所以我來這裡可不是玩的,我每天也要進行艱苦的修煉才行!”
“哦,原來如此!你爺爺還真是寵你呀,這種幾乎等於離家出走的要求都同意了。白哉,你放著朽木家的舒適生活不過,幹嘛跑來我這個番隊,就算你把朽木大宅都搬過來也肯定不如自己家住得那麼舒心。”
“我們朽木家的規矩多如牛毛、一言一行都有其禮儀標準,在家裡住哪裡舒心了?我還是比較懷念那時和你一起住在流魂街的日子,所以就決定來你這裡透透氣,呼吸一下自由空氣!”
他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只得無奈的點頭,請銀給那些朽木家的下人帶路,讓他們把白哉的東西送到我的隔壁,我則是帶著白哉開始參加十一番隊。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參觀,肯定沒有白哉家佔地面積大就是了,植物也不是很多,而且到處都是不上鏡的十一番隊隊員,一點也沒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不過我這裡與別的番隊最大的不同也可以說是特色的是,這裡的戰鬥氣氛很濃烈,番隊裡的練武場、劍道室幾乎沒有空閒的時候,總是有人在其中互砍,與四番隊空靜得就差蒙了一層灰的練武場形成鮮明的對比。
逛了一圈回來,我和白哉坐在會客室休息,我喝了口茶才說:“我的番隊就是這個樣子,怎麼樣?有沒有失望的感覺?”
“還好,和六番隊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就是你這裡有些地方需要維修了!”
“拜託!我哪來的錢維修,有錢也得先給四番隊送過去還賬,那天我一看四番隊送來的賬單險些沒暈過去,卯之花隊長這刀砍得太狠,是想讓我的十一番隊來個大出血呀!我現在正在跟她討論分期付款的問題呢!”
“你缺錢的話可以找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不必了,我自己會想辦法,這也是一項考驗不是嘛?可惜隊長不許參賭,不然我就去賭場賭幾把還債了。”
我很鬱悶的說著,實在很討厭這項規矩,那天看著鉅額賬單我真的想跑去賭場找錢,結果使用變身術的我還沒到賭場門口,就被一個上級死神認出來跟我打招呼,弄得我別提多鬱悶了,都是我身上的靈壓把我出賣了,就好象我的身份證明似的再怎麼收斂還是能溢位來,讓我最後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不然真被人知道十一番隊隊長賭錢,那影響就不好了。
夏日祭典
原本只是抱怨的說說,想不到小白哉卻反應強烈,驚訝的叫道:“賭場?你賭錢?爺爺說賭錢是一件非常敗壞門風的事,他也非常討厭這樣的人,你以後不許去那裡了!”
雖然覺得自己被一個孩子教訓有些丟臉,但是他說的又沒什麼錯,自己的行為的確有教壞小孩子的嫌疑,所以我當即端正態度很鄭重的說:“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