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鴨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兇狠的低聲說道:“哭也給老子小聲點!”
“這孫子,別的本事沒有,欺負女人最有一套。”長臉譏笑著說了一句,突然給汽車來了一個減速,低聲叫道:“薛哥,快來看,這有個極品!”
旁邊的黑又壯也叫了起來:“我勒個去,這個可真是極品了!薛哥快來!”
“你看著她!”
薛哥把女人交給山鴨子,撩車簾順著長臉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眼前一亮,繼而又微皺眉頭說道:“這個好像不行吧,看她的打扮,不像好欺負的?”
“薛哥,這回你可看走眼了!”長臉奸笑道:“瞧著這是什麼地方沒,洪利紡織廠的後門啊,你忘了嗎,咱們上個月還來過兩次呢,弄回去的那四個小妞,到現在哪個出事了?”
“是啊薛哥,”黑又壯眼睛盯著車前,說道:“這小妞一看就是下了班出來等男朋友的,要不誰會跑到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傻站著呀?”
“紡織女工嘛,外地來的,沒權沒勢沒靠山,失蹤了都沒人管,不欺負她們欺負誰?”長臉把車停在路邊,扭頭問道:“怎麼樣薛哥,這小妞要條有條,要段有段,弄回去絕對紅啊,沒準王賓一高興,能給咱們放三天假呢。”
薛哥思考著,微微點頭,左右張望了一下說道:“行,就是她了,一會兒手腳利落點!”
日暮西斜,暖暖的夏風吹過,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桂花香味,四處寂靜無人,目標毫無防範,正是襲擊的最佳時機。
麵包車悄然駛向今天的第二個獵物,黑曼巴已經準備好了它的毒液。
聽完了幾首歌曲,甘霖摘下耳機,輕輕揉了揉耳朵,打算休息幾分鐘再繼續聽。
據說長時間使用耳機會造成聽力下降,甘霖是個對身體十分呵護的女孩,所以在這方面也保持著良好的習慣。
正揉著耳朵,身後傳來汽車駛過的聲音,她扭身一看,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剛剛由慢行線駛過,在離自己很近的位置停了下來。
副駕駛上跳下來一個身手靈活的小個子青年,身體健壯,面板黑的發亮,甘霖有些警覺的打量著他。
小個子站在原地沒動,笑著問道:“美女,問個路啊,三好街怎麼走?”
三好街不是瀋陽的電子街麼,江洲也有同名的地方?甘霖剛想說不知道,那個小個子青年卻突然動了。
只見他像一頭矯健的豹子一樣,兩步便竄到了身前,甘霖只來得及發出了一聲尖叫,連一步都沒跑開,就被他拽住了胳膊,接著從兜裡掏出一塊東西捂在了臉上。
是襲擊!這個念頭在甘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她立刻屏住呼息,拼命的掙扎、扭頭!
“媽的!黑子搞什麼飛機!”薛哥咒罵了一聲,飛快的拉開車門跳下了車,常規步驟是先搭話令目標放鬆警惕,然後如果能騙上車就最好,騙不上來的話也要在假裝離開的時候突然掉頭襲擊,黑子這回是怎麼回事!
“你媽的,揹著我搞男人!”黑子罵著準備好的臺詞,用力把甘霖拉向麵包車。
這種臺詞是被人看到的時候使用的,觀者聽到後就會誤以為遇到了感情糾紛,當然也就不會報案了。
“別他媽廢話了,附近沒人!”薛哥沒好氣的上來幫忙拉人,他的大光頭在夕陽下倒映著晚霞餘暉,像一幅另類的鏡畫。
甘霖拼命屏著呼息,生怕聞到那塊布上的味道,毫無疑問,布上肯定有乙迷,聞到會昏迷的!她甚至還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情況,綁架?抓錯人?搶劫?
可是在三個強壯的男子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樣的徒勞,長臉只在她肚子上用八分力打了一拳,就令她全身痙攣抽搐,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
男人們七手八腳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