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頓時不約而同的看向他,都覺得有些後背發涼……
“我想好了。”王卓從屍袋上收回目光,抬頭對王泰平說道:“這個人已經與我無關了,學校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辦,不用顧慮我的感受。反正明天葛老師把皮一扒,再抬進實驗室的時候,我也不認識他了。”
王泰平仔細觀察了一下王卓的表情,沉靜的點點頭:“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一段小插曲就這麼告一段落,王卓考慮之後,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甘霖,過去的事就讓它隨風而去吧,甘霖能儘早忘掉事比什麼都好。
薛光頭的屍體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進入了學校的屍庫裡,除了葛大缸和有限的幾個管理檔案的老師之外,很快就沒有人再認識他的屍體了。
之後的幾天裡,王卓感覺自己在校園裡受到的偷窺目光又多了一些……
十二月初,去緬甸參加翡翠秋季公盤的齊非回來了。
在這屆公盤上,緬甸軍方再一次喜獲豐收,翡翠毛料的價錢再創新高,齊非只帶回了幾塊小料子,聊勝於無。
不過這也沒有關係,因為王卓的那堆料子還夠她忙活一陣子的,上品翡翠可不像普通店面裡擺在櫃檯裡賣的那種貨色,一箇中等大小的雕件就夠雕刻師傅們忙活很久了。
王卓之所以沒去參加這屆公盤,一方面是因為他多了四百多萬進賬,暫時不缺錢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配合警方參加了兩次不公開審判,作為主要證人站在了法庭的證人席上。
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比賺錢更重要而且毛料隨時可以買,看著法官一錘定音,宣判那些喪盡天良的流氓們死刑的機會,卻只有這一回
……
風吹落葉黃,一個陽光溫柔的午後,某條無人衚衕的盡頭,一輛灰頭土臉的路虎攬勝悄悄的停在角落裡。
“怎麼樣,這車夠大吧”
車裡響起一個大家比較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壞壞的感覺。
“大也不行,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說話的是一個女孩兒,聲音中透著羞澀和擔心。
“放心吧寶貝你看到那輛腳踏車沒,都倒在地上不知多久了,灰落了一層都沒人扶過,說明這條衚衕根本就沒人來”
“還是不要了,咱們就說一會兒話好不好?王卓——”
說話的正是甘霖,此刻她的雙手正按在自己的胸前的衣服上,因為裡面有兩隻正在搗亂的祿山之爪。
“說話可以呀,反正又不耽誤辦正事。”王卓一邊辦著“正事”,一邊嬉皮笑臉的上下其手。
“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甘霖作勢把臉一沉。
“霖霖生氣的時候最可愛了,來嘴兒一個,mua~”
甘霖被搞得哭笑不得,在王卓的揉搓之下,理智與**之間的交戰,漸漸被後者佔了上風。
王卓一邊動手動腳,嘴也沒閒著,在甘霖的臉龐上四處遊移,時而吻一下嘴唇,時而銜著耳垂輕嘗,時而向她眼瞼上輕輕呵著熱氣。
“王卓、王卓——”女孩目光迷離,輕聲呢喃:“我們到後座去吧”
……
路虎攬勝的後座被放倒,立刻變成了一張雖不平整,卻彈性十足的車床。
王卓的手指悄悄探入一片溼熱之處,只稍稍撥動了一下,便引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
甘霖羞難自抑,俏臉深深的埋在王卓的懷裡,任由男孩肆意輕薄。
輕輕解開女孩運動褲上礙事的帶子,褪到一半兒,王卓的手卻被按住了。
“。別……”她小聲說道:“脫到這就行了,萬一有人還來得及穿。”
王卓壞笑著點頭,脫掉一半的衣服視覺效果更佳,在黑色真皮坐椅的對比下,女孩的豐臀雪股格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