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隻塞里斯進口的,價值連城的官窯青花瓷瓶也充分證明了它的質量是何等的可靠。
到了現在,羅嚴塔爾仍然感到頭一陣陣地發暈,站也站不起來。
當然,這也跟菲奧娜下手太黑有關係。當時,她擔心砸不翻羅嚴塔爾,救不出阿德玲,特意將那個花瓶對準了那位新郎倌兒的後腦。
羅嚴塔爾怔了半天,看到洛林臉上的笑容,隨即想到了什麼,一時間冷笑了起來,哂然道:“行了,你就別硬撐好漢了。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意思的。”
洛林很真誠地眨了眨眼睛,道:“我還真沒有硬撐。而是說這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阿德玲在一邊聽了洛林的話,早就有些窩火。此時見洛林仍然如此說話,頓時勃然大怒。
她一把拎住了洛林的脖領,將他抵在了身邊的牆壁之上,杏眼圓睜,怒聲沖沖地叫道:“你究竟什麼意思?不說清楚,小心我……我剪了你~!”
雖然她的話中並沒有說清楚究竟是剪什麼地方,但是眾人卻仍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在此同時,看著她大發雌威,氣急敗壞的模樣,大家絲毫也不懷疑,如果她手中有一把剪刀的話,洛林絕對是危在旦夕。
一個應對不當,說不定真的就要去波西斯皇宮當中,從事太監那個一個很有前途的工作。
在這個緊急的時刻,洛林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什麼,隨即就讓阿德玲的怒氣全消了。
“乖了,別鬧。我是逗他玩的。”洛林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
那句話沒有辯駁,也沒有什麼具體的含意,而且語氣溫柔。但是那殺傷力卻是極大,比說一萬句話都要管用。阿德玲頓時火氣全消。嬌哼了一聲,然後鬆開了洛林的脖領。
這也充分證明了,女人只能是靠哄,而不能講道理,這個放之四海皆準的普遍真理。
在場的眾人看了,不禁吃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反差也太大了吧?也不知道那個痞子究竟是說了什麼?居然可以讓一個女人如此服服帖帖的,這真是太厲害了。
嗯,回頭一定要認真地問問他,學習一下。這樣一來,回家去對付那個黃臉婆絕對不是問題,說不定還會讓自己納一個小的什麼的。
此時,洛林看著旁邊那位王子殿下,當即眼珠轉了轉,輕聲道:“配合我一下。”
說著,一伸手摟住了阿德玲的纖腰。然後笑眯眯地站在了羅嚴塔爾的面前。
阿德玲不知所以,剛要張口相問,但是隨即就感到洛林摟在自己腰間的那支胳膊微微地一用力,她不禁心中哀嘆了一聲,但是卻還是在洛林的示意之下,順從地將自己的螓首輕輕地枕在了洛林的胸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羅嚴塔爾冷眼看著眼前這甜密的一幕,眼中光芒不禁閃爍了一下,但是隨即卻仍然一臉的冷笑。
洛林也是以一臉的冷笑,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輕輕地問道:“你確定你們真的已經大魔神像前已經宣過誓了?“羅嚴塔爾斷然地點了點頭,冷笑道:“是的,已經宣過了。你……來晚了。真是可惜啊。“像阿德玲這樣的青春少女們就像是官僚們一樣,對於形式主義一向全都極為看重。
平時什麼情人節的鮮花啊,生日的宴會啊。結婚記念日什麼的,絕對一個都不能少。否則的話,就是原則性錯誤,絕對是要上綱上線,狠狠地批鬥一翻,最後再踏上一萬隻腳永世不得翻身。到臨死的時候也還會記得,某年某月某日的時候,過情人節,那個痞子連個花兒都沒有送過。
此時,聽了羅嚴塔爾的歪理邪說,她當即怒聲叫道:“沒有。我還沒有答應呢~!”
羅嚴塔爾哂然道:“這種事情和你答不答應無關。只要站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