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已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目標,當即冷冷的吐出一句“火力延伸~!”
“火力延伸~!”
命令被大聲的傳達下去。
炮兵們飛快轉動著炮架旁邊的鋼製輪盤,調整角度,將射程一點點的向外延伸。
原本畏縮徘徊在射程之外的叛軍士兵,立時被籠罩在鋼珠編織的暴雨中。
看到眼前的戰友在炮火下被鋼珠打成篩子,叛軍士兵們瞬間崩潰,他們扔下武器,歇斯底里的狂叫著,轉身逃跑。
南面的哈杜直屬部隊這時也發生了異常,哈杜計程車兵們如潮水般向後撤退,但是一支部隊卻異軍突起,高舉著戰旗,逆著撤退的人流向聯軍的營地衝來。
最前面一名赤裸著上身的大漢,任憑雨水淋在身上,手持一柄戰斧,一邊怒吼著,邁著大步向聯軍衝來。
哈爾區隊長端著望眼鏡看著衝鋒的哈杜士兵,微微挑起嘴角,笑道:“有點意思。小崽子們,看到那個不怕死的傢伙沒?”
“是,大人。”身邊的炮兵轟然應道。
哈爾平淡的道:“給我幹掉他~!”
炮兵軍官用不敢感情的語調,緩慢說道:“距離兩千兩百尺……射角四十一度。三發連射~!”
哈爾跟前的五門火炮同時行動,炮兵們大聲重複著命令,“射角四十一度”,迅速調整角度。
“放~!”
五門炮彈同時出膛,落在衝鋒的南方軍士兵頭上,彈雨落下,奔跑中計程車兵整齊栽倒一片。
但是後面計程車兵踩著他們的屍體衝了上來。
一馬當先的大漢踉蹌了一下,戰斧猛然杵在地上,然後又搖晃著站了起來。
第二輪炮擊臨空。
在他頭頂,驟然爆開一朵花火,激射的鋼珠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炮火在陣地前形成一道鋼鐵雨幕,所有踏上這一條的道路計程車兵最後全都倒在彈雨中,最終後面計程車兵忍受不了,停止衝鋒,跟著其他軍團一起潰退。
哈爾在望遠鏡中看著那個大漢重重的摔倒在地,才滿意的一點頭,輕快的笑道:“火力延伸,攻擊敵人撤退部隊。”
“算了~!”洛林忽然擺擺手,道:“屠殺逃跑的敵人有傷天和,停止使用鋼珠子母彈。”
哈爾不甘的急道:“大人,不可縱虎歸山,這可是哈杜。”
洛林道:“以炮火封鎖河面,騎兵壓上,命令他們投降。對集結的敵人使用榴彈。
鋼珠子母彈數量有限,留在以後的關鍵時刻。北面的潰軍就不用管他們了,成不了氣候。”
儘管不情願,哈爾還是一點頭,大聲的道:“是,大人。”
然後命令道:“停止炮擊,換裝榴彈,炮兵一隊,二隊,三隊封鎖河面。四隊攻擊敵人集結部分。”
聽到不再使用鋼珠子母彈,哈塞爾鬆了一口氣,道:“大人,追擊的命令就交給我們吧。”
儘管他們是不同戴天的敵人,但是哈塞爾還是動了惻隱之心,他也曾經到過南方,這些士兵原來只是南方的普通百姓,和他同屬一個民族,一個國家。
洛林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點頭,由阿爾摩哈德人上,敵人投降的可能性會更高。
由茹曼軍團上的話,情況就不好說了,他們對哈杜的手下可不會手軟。
哈塞爾感激的看了一眼洛林,敬了一個禮,飛快轉身去組織部隊。
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後,普里斯卡暫時結束。
聯軍的火炮不停的轟擊河岸附近,被火炮嚇破了膽子的南方軍不敢登船渡河,分散向上遊和下游倉皇逃跑。
哈塞爾率領的新軍成功的將一部分南方軍堵截住,這些人見無路可逃,退入了普里斯卡城中堅守,對哈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