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嗎?!”楚熠橋清冷嚴厲批評著,神情是駱盼之從未見過的嚴肅:“駱盼之,你是徹底昏了頭嗎?!”
——右盼,峪昔若是易感期到了,你可以幫他。若是你的易感期到了,你能保證你不傷害他嗎?易感期的具體症狀你應該很清楚,是能夠讓alpha瞬間失去理智陷入焦慮狂躁急需oga的狀態。
——你能保證嗎?
——我能。
駱盼之僵在原地,彷彿血液逆流那般,冰涼從腳底往上湧,冷得他渾身發顫。他看了眼已經換過的床單,又看了眼落地窗的位置,想起了什麼,顫顫抬起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掌心。
他指尖微屈,掌心還殘留著握過什麼觸感。
不對,不是握,幾乎是掐的程度。
肯定弄傷了顧峪昔。
本來他就為了不讓顧峪昔靠近他罵了人,現在他又是將自尊心那麼強的顧峪昔弄得一身傷,甚至是強制標記。
“我……”駱盼之如鯁在喉,眼眶漸紅,手發顫,心頭彷彿壓了一塊巨石,令他幾乎要喘不過氣,漸漸生出即將要失去顧峪昔的窒息感。
完了,怎麼辦。
顧峪昔當時是不是很害怕,他這樣的行為跟莫文斌有什麼區別,他跟畜生有什麼區別,連自己的易感期都控制不住他還能做什麼?
“啪”的一聲清脆巴掌聲驟然響起,聽著力度就知道用力至極,毫不留情。
駱清野和楚熠橋看著兒子扇自己的動作,不約而同擰著眉。
駱盼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右臉上赫然出現一道巴掌印,他眼眶通紅地看向自己的爸爸們,眸底盡是哀求:“……我想去看看他,爸,求求了,我知道錯了。”
沒有人知道他跟顧峪昔在一起,沒有人會覺得這一次強制標記會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就算是,他也是傷了顧峪昔,要不然顧峪昔為什麼要走。
——駱盼之,這一次輪到我保護你。
聽起來像是再見的話語。
楚熠橋看著兒子懇求的模樣,對於這件已經踩到底線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心軟:“右盼,你知道峪昔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嗎?你易感期是痛苦,但你不能把痛苦建立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給峪昔造成二次痛苦,要知道你強制標記的行為會讓他身體出現問題,不僅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他之前是oga,有生歹直腔,由於當時二次分化成alpha年齡還小,生歹直腔還沒發育完全就閉合。alpha易感期成結行為,本能驅使會讓你進入他的生歹直腔成結徹底標記。峪昔就算有生歹直腔,但他已經是alpha,身體是不允許alpha進入生歹直腔成結的。”
“如果你這次行為讓他出現二次分化的應激性反應,是會嚴重到危及生命!這幾次的新聞你沒有看嗎?莫文斌這個案子你不清楚嗎?”
楚熠橋話音剛落,就看到兒子跪在自己面前。
駱盼之跪在爸爸們面前,抬起頭,這張早已經淚流滿面的臉上是崩潰哀求,他聲音發顫:“求您了,爸,讓我看看他,求您了……”
他不能沒有顧峪昔。
他知道錯了。
他就是個混蛋。
楚熠橋微乎其微嘆了聲:“右盼,強求是沒有結果的,你喜歡他不代表峪昔就會喜歡你,更何況你們都是alpha,放過他吧。”
“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楚熠橋:“……?”
駱盼之低下頭,自嘲那般笑出聲:“我們在一起快兩個月了,但我一直不敢跟你們說,跟外界說,怕有人傷害他。現在看來,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沒本事能夠篤定保護好他才說不公開,是我委屈他了。”
駱清野神情微妙:“看不出你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