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將他的手甩開,往常他覺得最香的資訊素現在讓他無比的排斥,疼得躁鬱難耐:“……顧峪昔,別靠近我,我勸你快走,沒跟你開玩笑。”
越是疼,他理智越是瘋。
駱盼之盡是紅血絲的眸底凝視著思念不已的顧峪昔,漸漸染上他自己都無法遏制的衝動。
“駱盼之,我很生氣。”顧峪昔怎麼可能會走,他將手扶上駱盼之的肩膀。
駱盼之撐著床沿站起身作勢要走,卻被顧峪昔一把摁倒在床,他看著顧峪昔的動作,眸底瞬間染上炙熱情愫。
呼吸過度。
顧峪昔勾下鼻樑上的眼鏡隨意丟在一旁,伸手扯松襯衫衣領,漫不經心地垂眸,對上駱盼之炙熱的目光,眼波流轉:“寶寶,我很生氣。”
駱盼之的眸中倒映著顧峪昔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一幀一幀定格在他眼裡,肆無忌憚的招惹著他本就蓄勢待發的猛獸。
空氣中屬於駱盼之的alpha資訊素愈發強烈,宛若鋪天蓋地般的強勢,壓在了顧峪昔的身上。
是屬於alpha的壓迫感,沒有任何的憐愛之意,勢如破竹那般帶著侵佔的狠意。
“顧峪昔,你現在別惹我,你受不住的。”駱盼之幾乎是咬牙切齒從唇縫中擠出的警告。
顧峪昔雙腳踩上駱盼之的雙臂,輕笑出聲:“我怎麼可能受不住,你也太小看我了。”
駱盼之眸底倏然一深,猛地坐起身,將顧峪昔摁在床上,力度極大。
顧峪昔倒在床上,徑直撞入駱盼之充滿著侵犯性的雙眸。對他而言,駱盼之的資訊素並沒有對他有不適,只是駱盼之的狀態開始不再像尋常那樣的溫柔,反而有些粗暴。
“我說真的,只有我可以幫你,那就是強制標記我。”
充滿著蠱惑的嗓音,帶著縱容,強制標記的字眼像是刺激了駱盼之本就瀕臨失控的狀態。
“……顧峪昔,真的別惹我。”
顧峪昔抬頭在他唇上落下溫柔一吻,已經做好任何心理準備:“寶寶,這一次輪到我保護你了,好嗎?”
一碼歸一碼,易感期他可以幫,‘罵’他的事情秋後算賬。
“寶寶,我不可以這麼對你。”駱盼之握著顧峪昔的肩膀,低垂腦袋,還在自我掙扎,他哽咽道。
“你可以開啟我閉合已久停止發育的生歹直腔,注入你的alpha資訊素,對我進行徹底標記。”顧峪昔貼近駱盼之的耳旁,輕聲說道。
駱盼之對上顧峪昔的目光。
“駱盼之,我跟其他人不同的,我不僅僅是你的alpha。”
駱盼之撫上顧峪昔的後頸,跟他額頭互抵。
溫熱的吐息碰撞著。
“因為我還是你易感期的oga,只屬於你一個人的oga。”顧峪昔笑道:“所以標記我吧。”
。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過了好幾個小時,顧峪昔疼得幾乎暈厥。
早已經停止發育的生歹直腔想要在裡頭成結讓他無比的疼,可易感期的alpha在沒有成結前是不會停休。加上他的體質特殊,駱盼之咬他的腺體幾乎是沒有任何作用,後頸上不會留下任何的氣味。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咬上他的腺體,只為留下alpha的資訊素。
而駱盼之深陷易感期中,滿心只想要標記顧峪昔,但由於生歹直腔太小,成結尤其的困難。在這個過程中被無數次的反問:
“寶寶,這裡是生歹直腔不是嗎?為什麼進不去呢?”
顧峪昔已經疼得發不出聲任何聲音,就算駱盼之疼惜他有停下過,可還是無法緩解他的疼。
因為他終究是alpha,他已經不是oga。
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