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帆道:“韓朋友既還邀了江帆來,也將有一場搏鬥,何不先把二位姑娘交李某帶回,改日再印證?李某雖不贊成動手過招,如能點到為止,倒也使得。”
“這……”韓大壽也不便表示不信任。
江帆道: “韓朋友,你要知道,要是先讓二位姑娘被帶走,這件事就不大好辦了!”
韓老二道:“大哥,江帆說的也對。”
李夢帆道:“韓朋友,李某隻是以為若兩件事都在今夜擺平,佔了韓朋友的便宜,這樣太不公平了!”
“不妨!”韓大壽道:“我與李大俠印證武技,是為了心儀慕名,至於和江帆的事,是為了亡友復仇,不一定要我親自動手。”
江帆知道,是要以韓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對付他,他似乎並沒放在心上。
這會兒,韓老二一使眼色,四弟兄都亮出兵刃,把江帆圍在屋子中央。
江帆道:“韓老大,四對一,這要是傳出江湖,你們‘遼西五熊,就更出名啦!”
韓老大裝沒聽見,韓老二先出手,弟兄四個開始攻擊。
江帆也拔出了眉刀。
院中的韓老大道:“李大俠請!”
李夢帆道:“韓朋友先請!”
兩人都亮出了兵刃。
屋內打得激烈,院中剛開始時相當斯文,真正是印證武功,點到為止。
江帆不愧為“武醫雙絕”,以一對四,雖然一時無法取勝,卻是邊打邊向院中觀望,有一種希企的神色。
李夢帆和韓大壽打了五六十招,李夢帆多少有點禮讓,但即使不禮讓,要想分出勝負也要在百招以上。
可是二人越打越沒勁。
過了八十招,雙方都感力盡,一钁點出,會中途無力下垂,一劍刺出,也會劍身抖動而失去準頭,同時大驚。
江帆看得真切,不禁眉飛色舞。
殺死韓大壽和這幾個弟兄,可以加上亂民圖謀不軌的罪名,不了了之。要是宰了李夢帆,不論是在太上皇面前或和���踔諒”蠢彰媲埃�際瞧婀σ患��
至少,他可以向和��蒙匣平鵯Я健�
隆貝勒和太上皂那兒,定也會有所賞賜。
正如江帆所料的,院中的李夢帆和韓老大二人兵刃一聲交鳴,韓老大左右搖晃,退了五六步原地倒下。
李夢帆此刻已起了疑心,本以為是韓大壽在酒中做了手腳,乍見韓大壽搖搖倒下,絕非裝出來的,不由大奇。
此刻他的視野中一片白霧,渾身無力,雙膝發軟,急忙運勁逼毒,已經遲了,而且這種藥物很怪,無法提聚真氣。
只是李夢帆的內功深厚,雖提不聚真氣,卻能支撐著,搖晃著而不倒,就像一個酗酒過度的人一樣。
長劍此刻做了他平衡身子的柺杖。
江帆見時機已到,大喝一聲,眉刀一拉五式猛掃而出,勢道猛不可當。
“遼西五熊”只是老大和老二的功力深厚,三、四、五本就功力不強,加之好色,更打了折扣。老三和老四的點穴钁竟脫手而出。
五人暴退的同時,江帆已如狂風捲到院中。
此刻他的得意和自負是難以形容的。
為了李夢帆,折了多少武林高手?死的死、傷的傷,丟盔曳甲,灰頭土臉,硬是奈何他不得。
但今夜,他有把握摘下李夢帆的項上人頭獻給太上皇。
甚至,他已睨準了李夢帆脖子上的刀口。
眉刀來勢逾電,寒芒一閃橫削而至。
這幾乎可以比美老經驗的劊子手,在斷頭頸部留幾寸的膘,使人頭滾出幾步後仍然可以控制住。
但是,一件手到擒來,不可能出岔子的事就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