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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好友是佩服不已。

“我的志向?”韓墨微微一笑,卻沒有回答,不覺想起了那張令自己魂牽夢縈的臉龐。

司馬遷和他認識了大半年,已經很瞭解韓墨的行事風格了,他既然不願說,他也無意追問,掉頭向另一方望去,卻驚訝的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頓時讓他失態的大張嘴巴。

“怎麼了?”韓墨髮現了自己小友的變化,開口問道。

“郭兄,郭兄,”司馬遷興奮的撥開人群,向前衝去,一把抓住一身著黑衣的男子,激動不已。

“你,”此人,正是送完賈杜康,走在回府路上的郭嗣之,他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隨即認出了來人的身份,“司馬遷?子長賢弟?”

“就是我啊。郭兄,這些日子你去哪裡了?家父到處在找你呢。”司馬遷抓住郭嗣之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呈現灰白色,聲音的不由得哽咽著。

司馬談與郭解是故交,而司馬遷和郭嗣之,寧釋之兩人也算是總角之交。郭解事發後,司馬談就一直在找尋郭解的家人,希望能夠代好友照顧一二,以全朋友之義,可是當他到達郭家故居時,卻發現人去樓空,僅僅從鄰里口中打探到,郭解老母因過度悲憤,已然於噩耗到達的當晚暴斃,葬於郭氏祖墳之內,兩個徒兒處理好郭解的身後事便失蹤不見了。司馬談對於這兩個晚輩的脾氣十分了解,知道他們失蹤後,總是長吁短嘆,擔憂他們會找當今皇上報仇。司馬遷事父至孝,自然對父親的心事瞭然於心,今日在街頭偶遇郭嗣之真是又驚又喜。

“讓司馬伯父擔憂了。”郭嗣之知道司馬談是一位寬厚長者,絕對會想要來照顧他們師兄妹,“師傅死前,已經對我們師兄妹的將來做了安排,所以,賢弟可請他老人家不必擔憂了。”

“是嗎?郭伯父已經……”司馬遷聽到郭嗣之如是說辭,心中不由感傷。

“子長,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到那邊的酒樓去坐下說吧。”郭嗣之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份敏感,便拉著司馬遷到一旁的酒樓裡,找了個雅座坐下。雖然皇帝看在郭解主動投案的份上,沒有下令誅盡郭氏一族,但是因為郭解的巨大號召力,朝廷對他這個郭解的直系傳人還是相當防範的。

韓墨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眼神冷峻男子和司馬遷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看司馬遷激動的樣子,想來是多年故交,便隨著兩人一起走入酒樓。三人坐定後,司馬遷終於從再見好友的巨大震撼中清醒過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著韓墨給郭嗣之介紹道:“嗣之,這位是左內史韓墨韓筠長,是我的好友。”然後又向韓墨介紹道:“韓兄,這位是郭嗣之,也是我的好友。”

兩人相互見禮後,司馬遷又迫不及待的開始詢問郭嗣之他近日的景況,說道:“嗣之,你和釋之後來去了哪裡?現在過得怎麼樣?”

“子長,你不用太擔心我們,我們現在過得很好。至於,我們現在的居所,不便告訴你。”

“不便告訴我?”司馬遷聽到這話,卻誤會了,他猶豫的看了看韓墨一咬牙,問道,“嗣之,你不會是還想著給你師傅報仇吧?當今聖上雖然下旨殺了令師,可是追根溯源,這事也算不得是今上的錯,你還是……”

“子長,你不要說了。”郭嗣之不等司馬遷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你的意思我懂。現在,很多事情,我已經想開了。”

“嗣之。”

“你擔心的事,我知道,我不會去做的。”郭嗣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告辭道,“今日就此別過,來日定當攜師妹,登門拜訪司馬伯父。”

“嗣之,才剛見面,怎麼就急著走啊?”司馬遷原打算和他促膝長談一番,卻沒想到什麼都還沒開始說,郭嗣之就要離去了。

“子長,不瞞你說,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