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待得機緣來臨之時再度還陽。至於先生的真魂,既無去處,便暫且在我水府當中做個將領可好?”
陳光蕊聞言,自是千恩萬謝,叩拜不已。龍王見之亦是不再多言,邀了陳光蕊回宮設宴不提……
又說那殷家小姐,被那惡賊劉洪挾持,對劉洪可謂厭惡非常,恨不得生啖其肉。
奈何自家懷有身孕,並不知是男是女,心中舍不下胎兒。又牽掛那遠在洪州的婆婆張氏,只好對劉洪假意相從。
這二人便這般一行數日,不覺來到江州。州中大小官吏,俱來相迎,更是不疑有他,將那劉洪當做新科狀元陳光蕊。劉洪也因此順利取代陳光蕊,做了江州州府。
光陰如梭,數月時間轉瞬而過。
那一日,殷溫嬌忽覺得天氣煩熱,胸中慌悶異常,恰逢劉洪出遠門例行公事,卻是在那衙門府後院的花亭當中乘涼。
忽而念想起逝去的丈夫,與流落洪州的婆婆,卻是令得殷氏難過非常,不覺身乏體困,便有些昏昏欲睡。
只覺得隱約間似有一道金光從天而降,沒入自家腹中,便覺得腹中一痛,產下一子。
同時,更是聽得有人暗中在其耳邊輕聲叮囑,言說此子如何如何來歷神秘,他日聲名遠大,且其夫君已然被洪江龍王所救。更是叮囑殷氏,要保護好此子,將來方能夠手刃劉洪,使夫妻二人沉冤得雪。
不期劉洪這個時候回來,見得此子卻是心中大怒,揚言要將之淹死。殷氏沒法,卻是連連說辭,言說“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拋去江中”。
翌日,劉洪又因公事,早早外出,殷氏害怕劉洪歸來,害了自家孩子。便將兒子抱往江邊,心中暗道,將其拋於江中,生死由天,若天見可憐,與人拾了去,自會有相見之日。
又恐以後難以相認,咬破自家食指,書下血書一紙,將父母之名姓、跟腳原由細細記載。更是將自家兒子的左腳小指用嘴咬下作為記驗。
殷氏來到江邊,抱著兒子,心中難捨異常,卻是不願拋下,站在江邊哭泣。
忽而見得江上飄來一片木板,殷氏見此,知是天意,卻是朝天禱告。而後將此子安放於木板之上繫結,又將血書系在胸前。
親手將兒子推入江中,眼看著其隨波飄去,聽之任之。更是恐懼劉洪回來見得,匆忙迴轉衙門不提……
三十三天,南天門。
四大天王卻是一臉的如臨大敵,望著一臉愜意,似乎故地重遊,頗為自在的聖嬰紅孩兒。
眼中盡是驚駭神色,但卻不敢稍稍失禮,相顧一視,卻是硬著頭皮上前對著紅孩兒見禮,開口問道:“敢問真人何來?”
“呵呵!”
紅孩兒聞言,卻是微微一笑,朝向四大天王,以及南天門內一臉惶恐不敢吱聲的千里眼順風耳,開口笑道:“某應老君之邀,前往三十三天兜率宮聽道。”
言罷卻是不再理會幾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一催身下狻猊,便快步走進南天門。而後騰起一道紅光,大喇喇的直奔兜率宮而去。
“這個紅雲!”
兜率宮中,太上老君見得此景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輕聲一笑,起身迎了出去。
“聖嬰見過聖人!”
遠遠的望著兜率宮大門前的李老君,紅孩兒卻是微微一笑,快步上前,下了狻猊,對著老君施了一禮。
“師弟此來所為何事?”
老君聞言,卻是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銀白的鬍鬚,細細打量著紅孩兒。
“哎!”
聖嬰見此,卻是滿臉堆笑,望著老君故作深情道:“一別數百年,卻是對聖人想念得緊,所以前來探望。”
“你這皮猴!”
聞得這話,太上老君卻是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