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司南一詩念出後,其他人也紛紛念出了自己想得詩,無論好壞,一時間,整個湖面都被詩聲所覆蓋。
“靖哥哥,你怎麼還不念詩啊,若是晚了,想要取勝都很難啊”看著李靖異常的鎮定,若惜疑惑的問道。
越耽擱的久了,就越難取勝,李靖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李靖卻有信心在最後一個唸詩後,並取得勝利。在絕對優勢下,就算是最後一個念出,也阻擋不住取勝的結果
李靖嘿嘿笑了笑,看著若惜,笑著說道:“若惜放心,我自有辦法”
若惜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李靖的意圖,但也知道李靖心有把握。
杜凝兒的花船上,俊朗的中年人品著茶,聽著船外眾人念出的詩來。只見中年人皺了皺眉,很生氣的嘟囔了一聲:“這都是什麼詩啊,簡直是狗屁不通”
身後的黑衣護衛眼角抽了抽,暗想,老爺啊,你什麼水平啊
隨即看了一眼正和若惜交談的李靖,嘴角微微笑了笑,道:“這小子倒是淡定,我倒要看看你能念出什麼詩來”
說完,接著喝茶,說不出來的瀟灑。
外面的詩聲還在起伏,而陳司南臉上的笑更加的濃了。他雖然知道自己的詩不是最好,但卻因為是第一念出來,所以心中驕傲。
隨即陳司南看向了李靖,笑著說道:“怎麼,不說了,難道是不會了?”
李靖沒有理睬陳司南的挖苦,還是繼續和若惜交談。
沈妙顏看著和若惜說笑的李靖,心中也萬分的焦急。她多麼想和李靖傾訴一宿,現在只要李靖再勝一局,便可。但現在眼見著其他人都快念出,李靖還沒有點動靜,沈妙顏的心更加的急切。
一刻鐘後,周圍的人漸漸消停,基本上會作詩的人都吟誦了一曲,不管好壞如何,反正都念道了。
穆映雪笑了笑,隨即問道:“請問,還請嗎?”
這時,李靖笑著說道:“在下這有一首”
“哈哈這都什麼時候?你終於想起來了”陳司南冷笑說道,惹得其他船上的眾人哈哈大笑。
穆映雪也看到了沈妙顏注視李靖的眼神,所以自然不會像其他人那樣看待李靖。
“公子既然有詩,不妨念出來”穆映雪笑著說道,甜美的笑容讓李靖眼前一亮。
李靖對著穆映雪點了點頭,隨即豪氣沖天的說道:“棄我去者昨rì之rì不可留,亂我心者今rì之rì多煩憂。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俱懷逸興壯思飛,yù上青天攬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當第一句念出之後,陳司南冷笑的臉上便僵硬了下來。周圍人更是呆滯的看著意氣風華的李靖,腦子裡竟是李靖的聲音。
“啪”若惜父親的身體猛然一顫,隨即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然後雙眼微眯,看向了李靖,神情凝重
眾人齊聚於此,但現在卻是靜的可怕
“棄我去者昨rì之rì不可留,亂我心者今rì之rì多煩憂。。。”眾人低聲唸叨著,隨即看著李靖的眼神都變得敬意。大唐素來重文,自然對那些才學了得的人很是尊敬。此時李靖這詩一出,頓時便讓眾人心生敬意。
“去給我調查,一定要查出這小子的身份”若惜父親雙眼微眯,隨即突然叫道:“這份才學,比之當年的我還要出sè,哈哈還是若惜的眼光好,哈哈”
沈妙顏身體一顫,看著李靖的眼神盡是愛慕,她心中的擔憂消散的乾淨,剩下的只是滿心的歡喜。
杜凝兒和穆映雪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俊朗的李靖,一時間也沒有說話。此時她們懂了,為什麼沈妙顏會用那樣的眼神拿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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