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瑟瑟。”為何他總是這樣,與我保持友好距離。
“若我如此呼喚你,你願起身穿好衣服麼?”
“至少可以考慮考慮。”
“好吧,瑟,瑟瑟。”他的語氣輕柔中夾雜著一些不自然。
“很好,以後就這麼叫,知道了嗎?”明明就叫的很好聽。
“我已經應你的要求,你可否……”
“不要!”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是你方才……”
“我只說考慮考慮,並沒有答應你啊。”我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瑟瑟,你是女孩子,這樣子有失體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雖沒太大感情波動,但純純的語氣裡仍能聽出一絲不悅。
“你生氣了嗎?對不起。”
“我沒有生你的氣,只是覺得這樣不好。”
跟我說話時的他,至始到終都注視著我的臉,雖然他只要微微低下頭,便可看到我裸露在空氣中的美好風景……
“是嗎?”我垂下眼瞼,身體輕輕的放在純純身上,我將耳朵緊緊的貼在純純的胸膛上,聆聽他的心跳,但讓我失望的是,它沒有我預期中的狂烈跳動,只是悠然平穩的心跳起伏,彷彿一首沒有音調的樂曲……
“瑟瑟……”現在的狀況讓純純很是為難。
“純純,我好冷,可以抱緊我麼?”我在純純的耳邊低喃著。
“既然你冷,便好生穿上衣服。”
“你的胸膛很溫柔。”我就這樣賴著純純,還象徵似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
我緩緩抬起頭,看到純純閉著眼,但我知道他並沒有睡著。
看著純純俊美的臉是那麼柔和,他刻意拒絕我的接近,並不全是為了禮教,我想更多的是他無言的抗議。
我啟唇輕柔的說:“純純……”
彷彿從喉間溢位的聲音般,純純低呤了一聲:“嗯。”這聲音真是媚惑人心。
想說些什麼,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嘆了口氣在純純身側躺下,並自主的拉過他的一支手臂充當我的枕頭,然後整個人像八爪魚般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
純純看著我的舉動,眉頭微皺,欲收回被我壓在腦袋下的手臂,但我哪能如他意,“不要動,純純,就這樣,只要這樣就好。”
“瑟瑟姑娘,男女授受不清,你我共躺在一張床上已是大大的有違禮教,再這般輕暱……”他用單手撐起身子,但由於另一支手臂被我壓著所以只能半側著身子跟我說話,他的氣息輕輕的吹佛在我的臉上,他溫潤爾雅的聲音緩緩流入我的耳朵,撫摸我的耳模,好舒服……
“我們什麼也沒做不是嗎?還是,你緊張,害怕失控?”我凝視著純純的臉。
純純抿著唇,半晌他啟唇道:“我是男人。”
我勾起嘴角微笑道:“你還只是個男孩兒呢,17歲的大男孩兒。”
純純的臉微紅道:“正因如此你……”
“我唱歌給你聽吧,就當做搖藍曲。”撩起純純的一縷黑絲,放在手中把玩著,他的發很柔很軟觸感非常好……
“瑟瑟姑娘,你……”
不待純純說完,我開啟朱唇唱起王力宏的《唯一》。
我的天空多麼的清晰,透明的,全都是過去的空氣,牽著我的手是你,拌你的笑容,卻看不清
是否一顆星星變了心,從前的願望,你全都給拋棄,最近我無法呼吸,連自己的影子,都想找你
oh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世界都變形,回去談和容易
確定你就是我的唯一,獨自對著電話說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baby,我已不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