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樣,你聽我便是!”
元子越一直不明白,這面虎符。為什麼元子檀卻不甚重視,甚至都不親自攜帶,現卻突然想到,難道他本來就有一片要將其扔給顧顏心思?
他這個大哥,本來就是個多智而善謀人,生生一手將元家,打造成一個可與世家秦氏比肩大家族,多有深謀遠慮,一旦做出決定,便不許人置疑,是以他雖然心中疑慮,卻仍然按著兄長吩咐辦事。
將虎符扔到顧顏手中之後,他便頓時空中轉了方向,喝道:“我們走,去尋子檀祖師!”他將元子檀後留給他一張靈符施展開來,一道青光簇擁著他與剩餘幾名倖存之人,一同向著東方飛去。
後面所追擊人顯然吃了一驚,沒想到元子越付出十幾條性命也要護住虎符,現卻隨手就擲給了一個素未謀面人,前面人有些茫然,不知道是應該去追元子越,還是留下來搶奪顧顏手中虎符。
只慌亂了這短短一瞬,秦封已經飛喝道:“大家停步!”
他後面一揚手,數十人便整齊劃一停住,然後他才飛到了人群之前,數月之後,他與顧顏再度見面,他嗓子一時間哽住,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顏心中已經狠狠罵了那個姓元一頓,雖然她不知道這個虎符有什麼用處,但引起兩方人馬爭奪如此慘烈之物,必定是一個燙手山芋,他倒是毫不乎就扔到自己手裡來了!
她腦子中飛轉著念頭,就算現,她並不想與秦家大部隊正面作戰,否則不一定有像斷雲崖那樣好運氣。只是這個東西,又該如何處置?
雖然她不知道虎符作用,但卻有一種本能,讓她不想將虎符還給秦家,這時秦封已經站她面前,顧顏臉上微笑不變,微微頜首,“秦兄,別來無恙?”
秦封冷冽目光緊緊盯著顧顏手中虎符,臉上神色複雜難辯,終於武器,聲音乾澀有如枯柴,“沒用我幫忙,你然也活著出來了。”
顧顏低斂著眉說道:“不勞秦兄費心。”
秦封緩緩說道:“你與元家,是否早有勾連,斷雲崖時候,是不是曾經有他們相助?”
他越說聲音愈加低沉起來:“我還曾經祖師面前,為此事而苦苦懇求,想不到,你已經有自己法子了。”他看著顧顏眼神,像是痛心疾首,又像是充滿了不忿一般。
顧顏卻只覺得好笑,不管自己與元家有沒有關係,自己要做事情,何時又需要向他人交代?她淡淡說道:“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重情重義秦兄了,家族重擔,個人,遮蔽了你雙眼,讓你沒有當年灑脫與豪氣,既是如此。又復何言?”
她握住手中虎符,“我不會將此物交與你,正如你也不會放過我一樣,何必再復多言?”
秦封沉聲說道:“祖師之命我不能違。但……我至少會留你性命……”站他身邊人,可以清楚看到,他兩手緊緊攥著拳頭,上面青筋爆起,手指處格格作響,似乎全身上下有著無數戾氣,就是沒有渠道發洩出來一般。
顧顏淡然說道:“我命由我不由人。秦公子,不必你來處置!”她手指一斂,便將虎符收進了懷中,喝道:“我們走!”
林梓潼飛將青天玦發動起來,兩道青光向前衝去,秦封喝道:“合圍!”他語聲深沉,像是下了一個決心一樣,“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顧顏微微一嘆,她倒不是感傷,但只是有些可惜。當年眾人曾並肩作戰,互託生死情誼,似乎也一去不復返了。
秦封所帶來人,遠非秦清那一批人可比,光是結丹修士便有十數人以上,他們動作極為整齊劃一,秦封一聲令下,便分人左右,將她們一起圍中間。
顧顏手執太阿劍,神色不變站青天玦上。環視著四周,目光淡然,似乎並不把周圍人放心上。
虞商後面看得暗暗心驚,他忽然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