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這藥童是韓璃?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書藥童轉身,此時他一身白色華服,手裡還拿著一個一把鐵扇,不過看起來依舊是那麼地稚嫩。
藥童笑道:“想不到吧,沒錯,我就是韓璃、”
韓璃,仙機道宗的宗主,傳說北洲機關、煉器第一人,不過還真沒有人見過韓璃的真面目。
紫雷愣神了,他還有有點不敢相信這小藥童就是韓璃,不過將見到藥童的一連串之後的一連串事情連結在了一起之後,他有覺得可信。
幾隻二翼魔雕飛箭傳來柳瑤兒的口信,紫雷匆匆趕往枯亡谷,而到了枯亡谷之後,竟然被囚禁,而且與枯亡谷之人展開廝殺,而小藥童似乎知道自己回到來一般,在松樹下酣睡,之後就是被小藥童帶往了瀑布之後那個通往流風閣內部的密道,丹鼎宗,商都路上讓自己殺人,再到最後神秘消失,都讓紫雷不得不信服,這藥童就是韓璃,而且一直都在試探自己。
“善心、堅韌、膽氣、沉穩、機智,加上詭異功法跟後天靈體,你算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才了,不過你為何只有煉體修為,而且年輕,倒是讓我不解。”
童身童顏的韓璃用十分稚嫩的聲音說道,雙手後放,原先這個的動作紫雷感覺是個小大人,現在則給紫雷感覺,合情合理,畢竟也是一個修煉千年的傢伙,有幾分老道之處,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過是一些遭遇罷了,韓璃宗主不也是童身嗎?”
修煉千年,即使有些愚笨的人恐怕也是個元嬰期高人,不過紫雷卻算不上修煉,在那固體晶石之中,只是能日夜忍受那漫長的煎熬。
韓璃仰天大笑起來,彷彿遇到一個豪放的酒徒遇到志同道合之人一般,雙眼一凝,輕聲道:“我已經數百年未聽聞有人知曉丹鼎宗了,你也算難得的一個了。”
“這麼說來韓宗主在路上所說之事是真?”
此時的紫雷感覺身體內有些不適,藍媚兒的毒藥似乎已經開始蔓延,而且有攻擊丹田的可能。
韓璃從躺椅處走了過來,來到紫雷的身邊,拍著紫雷的肩膀說道:“滄海變遷,歲月崢嶸,想來離開宗門已經千年了,我正是你所說的丹王歐陽花雨的開山弟子。”
“看來那歐陽宗主真的是煉器比煉丹更勝一壽。”
丹王擅長煉器,別說是現在,就是千年之前,那可都是被視為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韓弟弟,你已經是千年老妖了,那你師父是什麼年紀,還健在不?我想看看。”柳瑤兒滿眼好奇地問道,敢稱呼一個千年修為,而且一宗之主為弟弟,也只有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柳瑤兒了。
韓璃嘆息起來,臉上出現了一絲惆傷。
“師尊在千年前將我煉成長壽童體,便去了古越,從此之後再無音訊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離開宗門。”
“古越?寅都古越,韓宗主可知當年古越城中發生了何事?”紫雷一聽,心中血液沸騰,沒想到這韓璃的身世竟然也與古越之變有關,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揭開紫雷困惑心頭的疑惑。
韓璃搖起頭來,似乎也是一頭霧水,手中鐵扇搖動,輕聲說道:“當年師尊出山之前,未曾說出其中緣由,只說去助陣寅王陽天齊,紫雷兄弟既然也姓陽,不知道可否知道?”
原來韓璃也不知道其中緣由,轉而問紫雷。
紫雷沒有立即答話,而是看著韓璃,如今雖說對方坦誠相見,但自己暴露了身份是否有些不妥。
韓璃繼續笑說道:“看來陽兄弟有些防範之心啊,其實不必忌怕什麼,如今那往事已經過去千年,即使我們二人的宗門有仇,那也都塵煙罷了。當年師尊離開之時,告誡我,帶上這把澤天冷扇去一個叫飄渺崑崙的地方,不過至今仍然未了卻這個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