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大了一些,終於能夠看懂一些書裡的「意義」了,又感到好笑,那些意義,那些意義啊,似乎並不比我小時候奶奶教給我的話更高明。比如,奶奶曾經告訴我,「別信那些說漂亮話的人」,這個「意義」要從一般書裡看出來可真不容易;再比如,奶奶還告訴我,「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這個「意義」似乎也不像聽起來那麼簡單。而我奶奶只是一個農婦,一個字都不認識,一本書都沒讀過。
我現在走上寫字賺生活費這條道路也是出於無奈,因為成年後才發現,我除了會寫幾個字外什麼都沒學會。差強人意的是我的酒量,可惜好酒量只會浪費更多的錢,卻帶不來收入,遺憾,只好戒掉了事。
目前我還算不上是個作家。《辭海》裡對作家的定義是:古指文學上卓有成就的人,今泛指具有一定成就的文學創作者。這裡可以看出,想成為作家,「成就」是必不可少的——雖然對現在的作家在成就上的要求沒有古時那麼高。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成就,甚至還經常弄出些文法錯誤(聽朋友說上海專欄作家小寶先生在看完我的一本書後,在他的專欄裡為我指出一些,可惜沒看到小寶先生的原文,無論如何在這裡感謝一下先生),所以寫這些故事的時候就少了作家特有的那些「責任感」,覺得故事性文字完全可以成為自己胡說八道的工具。假使日後我能夠成為一名作家的話,估計也會將責任感揣到心裡,但現在,我還是怎麼高興怎麼玩了吧。
所以,我要說,本書所收的文字都是隨意的塗鴉,無所謂思想深度,如果讀的人想從裡面找到什麼「意義」的話,恐怕要失望了。
這種無意義寫作的方式為我帶來了無限的樂趣,難以言表……都在書裡呢。另外要說的是,如果你喜歡這本書,我向你表示感謝;如果不喜歡,我感到遺憾;但如果想就此再對我進行思想上的教育,恕不奉陪——本人受過很多年的教育,具備了自我教育的能力,就不麻煩您了,謝謝。
關於本書:由於老友程建國的引見,我結識了《京華時報》的編輯鄭平和薛;再由於鄭薛的鼓勵,我開始在京華時報文娛/坐家版上開設了「玩弄名著」專欄,就此形成了本書中有關四大名著的所有文字。這裡要感謝《京華時報》的編輯們,尤其是版面編輯鄭平,沒有他的督促和引導,這個專欄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的機會等於零;同時要感謝《南方都市報》編輯許許,「玩弄名著」的創意來自和他的一次酒後閒聊。「笑熬糨糊」部分要感謝尚荻,其中大部分來自她作為編輯的《鄭州晚報》專欄「玩味金庸」(只有《我別無選擇》一篇發表於《南方週末》),雖然我們的合作因其他原因而中斷,但我的感激之心不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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