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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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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種理由》(9)

開始了很多準備,也許就這一次緊抓住不放鬆,還可以面對不同的結果。你開始注意不同人的一言一形,這刻心裡還能保持平靜的狀態嗎?你曾有很簡單的夢想,誰都可以知道。祝福過後就能完全實現嗎?或許你能接受很多的祝福,包括我在內。不知道那個很小的夢想實現的嗎?告訴我之後,然後便忘了。你對我說過的話,我老是想不起來。有時候好想不去面對那些古老的問題,不由地想到了很多事,原先總以為遠離後就可以忘記很的事,可不曾想過這些事是自己經歷過的。你還會像我這樣嗎?太多的問題解決後還能留給每個人不同的心路歷程嗎?或許這也是我一直想要探討的話題。

接受眼前的過程內心裡有過掙扎。還想你的時候,還在做同一件事,忘了是哪個時間有過的記憶了。你又會把曾經的事記錄下來嗎?也會告訴相遇到的人嗎?不過也能化解心中的矛盾。你可曾知道我麼?就這時段天黑了,燈亮了,心裡的事還未平息。忘不了。我現在相訴說更多的話,無人傾聽,放於心底,空閒時,重新記錄一番,也就把心中的苦楚傾訴完,沒了後也便不再想什麼了。你可贊同。想寫信,你和我都不再過多地討論什麼,遺望在身後的空間裡充斥了往事,然後隨風起舞的絲帶到底是什麼,都分辯不出來了。

以往能理解更加深刻和情感狀況,做完後你還記得下一件事,然後便動手做,完美也不是我的所屬範疇了。註定一件事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從容。思想裡的路不同與現實裡的路,複雜的過後留有的足跡最後又消失了,重複很多次。眼淚至少也不會是多餘的,幸好我們都是不善於落淚的人,像經過的時間更久遠的撕扯之後,再也恢復不了。之後選擇了不同的路。也許就如你說的那樣,當時是如何下定決心的,誰都不清楚了。我依然在該有的空間範圍內停留很久,看慣了風景的變幻無常,適應過了,所有的東西還是變化著。為某種時刻的到來做足了準備,現如今,理由的充分確保護不了自己不曾受傷。或者說自己就是那個傷害他人的人吧!

揹著行李出走,不要任何人的祝福,獨自走過了這裡。開始熟悉時,不知道又將發生什麼事。他去了哪兒,用一整張的地圖去找那個狹小的地方,卻知道讓我大的出乎意料,剩餘的時間是早晨跑步,晨讀,然後吃早飯,再去上課。每天是這樣的過程,卻不懂它的含義。有陽光的照射,有那些熟悉的老師,聽課的同學,睡覺的同學。我又算得了什麼呢?在別人的責問聲裡和自己的責問聲裡存活著,總覺得沒有立足之地。開始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是從他做的一件事上開始的,有種想哭的衝動,特壓抑,最後只能用沉默來掩飾所有的傷痛,也許我能理解當時他的心情,同時也理解自己。

他說,你一直都是這樣和人,能傷害別人,也能被別人傷害,也是該用心審視自己的一言一形了。也許我的話到今天為止已經不起任何作用了吧!但該說的還是要去說,沒有其它的辦法了。或許這也永遠是我能做的事了,如果有天忘了的話,記得提醒我,我只希望能把這樣的事做下去,忘了是誰能讓我這樣做,還是會義無反顧。

當心裡所有的東西的思想不統一的時,會做出如何的表現呢?我曾問過他這樣的問題。也只有同一種理由出現時,才懂得他也不過和在多數人的思維一樣,不會超脫。我也相同。為了過去,勉強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做一個決定。我才問他,是否殘忍的事永遠是人做出來的呢?如果沉默的人喚醒了繁華的在街時,誰在我的心中又被提及。當時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