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著頭,一陣乾笑。
這麼好的機會,小蔡怎麼能就此錯過?都姓愚,看樣子這老貨就是這妞的爹。
二話沒說,小蔡直接衝過去,幫助老漢往前推車。
還好自己世代貧農出生,要不然就糗大了,靠他媽,真重!
愚公看見某人屁股扭來扭去走路都困難還來推車,趕忙制止,“年輕人,你剛醒來,傷還沒復原,先歇著吧,”然後又轉過頭去,對身後的人大聲道,“你們把石頭運過去!”
小蔡也不客氣,立馬停了下來。一旁的智張雙手抱胸,笑得眉飛色舞。
老蔡捂著屁股撇了撇嘴,心裡一陣嘀咕,就衝你這表情,不當你情敵老子就不是蔡星星!
老漢帶頭,蔡星星扭著屁股和智張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又回到了剛才那間客廳,看來這老漢果然是愚姬她爹。
“愚姬,去給二位客人沏茶。”老漢一落坐就號施令,“年輕人,說說你叫什麼,從哪兒來?”小蔡目送愚姬走進廚房,“呃,那個,我叫蔡星星,至於從哪兒來,這個”
“既然你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罷,昨日我們在挖山之時忽然看見你從山上滾下來,昏迷不醒,於是老夫就把你救了回來,只是事有湊巧,你恰好在我養的黃牛腳下停下,所以,呃,還請見諒。”老漢滿臉的歉意。
小蔡摸了摸自己的臉,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自小就幫爺爺放牛,臉上糊點牛屎也沒給他造成啥心裡陰影。
“對了,大叔,您剛剛說挖山?挖什麼山?為什麼要挖山?”其實小蔡想說,吃飽了撐呢,好好的做你的農民挖地種田唄,挖什麼山啊?
愚公看了一眼智張,笑著說道,“我們大牛村世代居住在這片土地上,前山後水,雖說風景宜人,可是,前方太行、王屋二山,後面深海中時常有山精野怪、水妖海魅擾襲村莊,苦不堪言,而且太行、王屋二山綿延無際,阻擋了我們與外界的交流,制約了本村的展,所以老朽垂暮之年,以行將就木之軀,望與後輩謀福,讓你們這些年輕小夥子見笑了。”
小蔡很想說傻B,扯**卵淡呢,挖山?就你?那你怎麼不去把撒哈拉“大姑娘”打扮成*人見人愛的綠洲?至於什麼妖魔鬼怪,要麼扯淡唬人,要麼本成語純屬虛構。蔡星星純當他放屁。
可想歸想,小蔡又沒抽過脊髓。
“大叔,您的高瞻遠矚和前衛的思想境界讓我五體投地,您對後人的感情堪比太行、王屋二山的體重,令人望其項背,我以外來人的身份,以太行、王屋二山末日之名義起誓,願隨您一起,不把前山挖平,也要把後水抽乾!”小蔡一邊揉屁股一邊瞪著黃豆眼賭咒誓。
為了你女兒才是真的。蔡流氓一邊在鼻子里扣牛屎一邊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愚公欣慰的點了點頭,當真是“愚”公。
一旁的智張不幹了,一邊板拍胸膛一邊吼道“我也是,我也是”。
愚公沒理他,小蔡朝他豎了豎中指。
這時愚姬端著茶水出來了,一杯給了老爺子,一杯給了智張,還有一杯放在了桌子上。惹得智張滿臉的春風得意,示威似地看住了小蔡,意思是你個滿臉牛屎的外鄉人還能蓋過我的風頭?
蔡星星是什麼人?他從小就會搶別人的零食,搶不過就拿衣服褲子換的鄉村版無厘頭,會為這點挑釁所動?**說得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二話沒說,蔡流氓端起桌上的茶一口抽乾,咂了咂嘴,特上流社會的說道,好茶,好茶!然後給了智張一個眼神,走著瞧。
雖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但在蔡流氓的世界裡,確是冤家易結不易解。
黃昏就像**,用害羞的殷紅裝扮自己吸引別人的眼球,沙灘上,有彌留的夕陽照在蔡星星剛毅而年輕的臉上,也照在他露骨的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