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繼低頭看了看身體,挺好的,沒缺胳膊沒缺腿。梁繼抬起頭道:“沒什麼啊,對了,許叔叔、曾伯伯,我怎麼在這裡?那個死禿驢呢?”
許通山和曾世寧的臉色有些難看。在他們那一代,修道之人是不隨意口出髒話的,梁繼的一句“死禿驢”更兼攻擊佛教之意,他們臉色能好到啥子地方去?
頭髮有點黯淡、稀疏的曾世寧輕咳一聲,壓抑住對梁繼說道的慾望,道:“多虧維天,給我們兩個發來了一張求救法令,我們才及時趕到救下了你們。”
梁繼向老天投去詢問的目光,老天一聳肩說:“我看到那個和尚叫出金蓮的時候,基於安全保險,我借黃水若的法力向我爸和許劍他爸發出了一張求救法令,只不過你們兩個在備戰,沒注意到而已。”
許劍插進了嘴:“說得也是,不是成了佛的和尚才擁有金蓮嗎?怎麼那傢伙明明怨氣纏身,偏偏擁有金蓮呢?”
許通山抬手給了許劍一個栗暴,“你懂什麼,佛徒修道得了金色佛印就等於是佛了。”
許劍吃痛不語,心中不平道:為什麼梁繼問問題不捱打,我問一個就捱打了!
許劍心中的不忿梁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聽到老天說到黃水若的時候,心裡不免擔憂起來。用神念掃視體內N次找不見黃水若後,梁繼問曾世寧:“曾伯伯,我體內那個女鬼呢?”
曾世寧摸出一隻瓷器小瓶遞給梁繼,說:“梁小道友,你體內的女鬼在你被佛光罩住的時候,同你一起受到了佛光的傷害,我現裝她在‘黃翎瓶’中修養,再過一個小時,她大概能從瓶子裡出來了。”梁繼將黃翎瓶交還給曾世寧,曾世寧擺擺手叫他自己收好,等會兒再還他就是。
梁繼隨手把黃翎瓶往床頭一放,回過頭繼續問曾世寧:“曾伯伯,剛才我問的,你還沒回答完呢,那個死禿驢現在怎樣了?”
曾世寧再次壓抑住對梁繼說道的慾望,道:“被我和通山道友聯手消滅了。”
“不會吧?”梁繼對自己的千年道行很有信心,他深信他解決不了的東西,別人也解決不了。(小子:夠自戀!)
許通山眉毛一挑,說道:“怎麼不會?確實是我和他聯手搞定的,要不然你現在還能躺在這裡嗎?”
梁繼想想也是,閉上嘴等曾世寧說下去。
“梁小道友說得是,你有千年道行,你解決不了的事,別人確實也解決不了。”曾世寧笑著說,梁繼有千年道行的事是他在替梁繼視察身體有沒有受傷時知道的。
“但是,多虧了你在他發動‘清佛降法光’這種大量消耗法力的招數時,和他消磨時間,打持久戰,爭取了我們前去救援的時間。當我們之前,他又發動了‘靜魔心經咒’,前後加起來一共消耗了三分之二的法力。所以我和通山道友聯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消滅了他。”
梁繼尷尬地笑笑說好,同時心裡暗暗決定以後絕對不和在塵世中打滾的老油條來往,自己無心的一句話都被他們想成什麼了?真是人心險惡啊!(小子PS:總覺得許通山曾世寧和許劍老天的性格很相像。)
“梁小道友都問完了麼?”許通山一下正坐在椅子上,“接下來我們有疑問必須問問你們三個。”
梁繼不知所以然的點點頭。許劍老天則早知道兩位家主想要問什麼,在、他們義正嚴詞地發問之前,老老實實將事情的起因、經過交代得一清二楚。
兩位家主聽完。曾世寧不語,幽幽看了老天一眼,似乎對兒子的誠實坦白給予從寬處理;我們可愛的許劍,又捱了一記栗暴,許通山收回拳頭罵道:“真是吃壓米(小子:土話,意思形同於白養活你了),這麼危險的事情不告訴我,自己去解決,你不要命了!”
許劍捂著頭爭辯道:“我現在才知道是大事情,前面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