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絕對是意想不到的天籟之音啊!
還有梁繼在四人幫中的好友秦方,他是個街舞高手。曾經參加過D市正規的街舞比賽,在poping舞這一組比賽中榮獲一等獎。據說,梁繼準備和秦方在元旦晚會上搞一次歌與舞的結合,想來收益應該不錯。
至於李殷楊,老實說連我自己都不喜歡這個人,身為一個男人,為何老是要把自己搞得很變態呢?但事實總是不盡如人意,李殷楊搞變態,倒在女生群中威望極高,他要準備節目的話,很多女生會向他伸出相援之手的。
所以,二年四班的節目之爭相當於梁繼和李殷楊之間的鬥爭了。
冬日的凌晨,是那樣的靜謐。
街道上還看不到行人,或許更多的人願意呆在溫暖的被窩中,才懶得在早晨冰冷的街道上行動呢。這時,便是清潔工人的天堂了,他們也懶得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掃地。於是,冬日裡,清潔工人等於和睡在被窩中的互利了。
距離T中不遠處的一條大街上,聚集了五六個清潔工人。
這條街照慣例是永遠不會清淨的,每天清潔工人一來到這裡,街上總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飄著異味的垃圾,甚至還有某些人用過的避孕套……每天,負責打掃的清潔工,不論男女老少,都會不由自主的對城市夜生活的腐化發出感慨。
今天領隊的清潔工老趙,看著地上被一大灘白色粘稠液體浸泡著的幾個避孕套,搖搖頭低聲罵道:“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知道檢點,哪天要你們得病才活該!他媽的,呸!”
一旁正在埋頭掃地的小王偏過頭懶洋洋的回了老趙一句:“這年頭的有錢閒人大部分沒啥追求,無非泡個MM基本也不會發愁,都是票子帶夠,再開個BMW,三寸不爛之舌只管往床上忽悠。”他也沒想太多,把現學現賣的歌曲唱了出來。(小子在此感謝黑撒樂隊的歌曲《城市夜生活的副作用》)
老趙往地上啐了一口,低聲咒罵著開始打掃。
不一時,街道上的垃圾基本被清除乾淨了。小王微微的伸了個懶腰,從口袋中摸出一盒紅河牌香菸,抽出一根點燃,然後貌似很享受地抽起來。
老趙狠狠用掃把敲擊了幾下地面,對小王吼道:“我們在打掃啊,小王,你不要再繼續新增垃圾了!我告訴你,我可以……嗯?那裡怎麼有個人?”
聽到老趙的話,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照理說,有人老早起來晨練不是怪事,老趙應該見怪不怪了,怎麼一個人的出現會讓老趙如此驚奇呢?大傢伙饒有興趣想著是那是個怎樣奇怪的人,齊齊向老趙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這街道的一條分支小巷,天空還籠罩重重的夜幕中,昏黑的路燈照耀不到小巷的深處,在小巷的牆壁、陰影、半圓形的燈光形成的巧妙地夾角里,站著一個“人”——只能說是一個“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一下下定論他就是個人。
他站立在燈光和陰影的交界處,身影有些模糊,不過能從第一感覺上知道,他很高,足足有兩米的高度;他的手很長,雙手蓋過了膝蓋,不禁讓人連想起了三國裡的劉備;清潔工人們還注意到了他的手指,尖尖的,好像沒有指甲,只是有三隻冰錐似的硬物從手掌上垂下……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小王甚至哇的怪叫一聲,手忙腳亂的扔掉手中的香菸。
老趙最沉得住氣,往身後揮揮手,沉聲吩咐道:“先別慌,如果人家只是一個晨練的人我們不就鬧笑話了嗎?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上去問問。”說著,保持著警惕的架勢,慢慢走向那人。
大家屏住呼吸,注視著老趙的動向。
老趙在離那人三四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象徵友好的對他招了招手,開口就要問。可是變故在這時候發生了,老趙的話才到嘴邊,三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