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背向上抬起,體內的手指也被抽出,突如其來空虛的感覺,讓我惱怒的搖晃腰臀,卻在還未反應過來時身體被緊緊壓住,滾燙的物體竄入……
伴隨而來的疼痛,在淅淅瀝瀝的親吻下逐漸消失,他等待著我的適應,等待著我願意承受猛烈的攻擊。
伸手鉤住他的脖子,拉近,下體越發的靠近那滾燙的身子……
窒息般的節奏讓我應接不暇,無力地躺在他懷裡喘息著,低吟著,放蕩的呼喚著我的最愛……
迷迷糊糊睡得天昏地暗,從沉睡中醒來時已經天黑,隨手套上外衣,不顧身下傳來的刺痛跌跌撞撞向外衝去,我想知道,我要知道,最後那句話是不是真的?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種話?為什麼?明明不愛我,明明只是想要得到這具身體,可為什麼……為什麼還說話哄我?
他把我當做了什麼?啊!那些為了權力錢財和他上床的女人?還是毫無節制的男人?我他媽的為他付出這麼多,就算他不愛我可也不能這麼侮辱我!
和我上床他當作恩舍?滾他媽的蛋!就算不愛我,放我走就可以!用得著看我笑話嗎?把我當女人來哄?操!想想就噁心!
扶著牆頭喘息,那場Xing愛半途我就昏死過去,還不知道他做了多久,看著情況……
想到這臉“刷”的就紅了,最後的哀求,破碎的呻吟,哭泣的眼淚……全然不是我。
“離離,你怎麼在這?受傷了嗎?”蒼洛從身後走來,抬頭看向他,卻見他目瞪口呆的緊緊盯著我裸露在外的肌膚。
該死!忘了還有這麼回事!拉扯著鬆鬆垮垮的襯衫,這時才發現連衣服都不是我的!
“你……你和他?”右手捂著嘴唇支支吾吾道。
不耐煩地應了聲“他在哪裡?”口氣不善。
指了指前面“會議室。”看我立馬向前走去,趕上來扶住我“你先回房間換件衣服吧,現在這個樣子……”不懷好意的上下掃視,不用看都知道一臉壞笑!
狠狠白了他眼“我是去做個了斷的,不是藕斷絲連!”
這句話倒是讓他大吃一驚,想我努力了十幾年卻在這時做個了斷,聰明如蒼洛也知道此刻不便多說,扶著我一步步走向會議室,在半途解下自己外衣為我披上。
嘲諷一笑看著緊閉的大門,踢?抬腿都是問題,撞?我不是來搶劫的,推?那也太沒氣質了,我可是來砸場子的。還在掙扎時,身旁蒼洛推開大門帶著我向裡走去。
被動的場景讓我很不自在,先前那些豪言壯語也在瞬間灰飛煙滅。在場不止有蒼家高層,還有前來協商尤家如何處置的,左、泉、鷹、儒、狂、孤、聖,而這次做為聖家的代表卻是母親,坐在現任鷹主身邊的月樺臉色也不大好。
“你怎麼來了?”父親幾分不悅。
聳聳肩“尤家如今發生的一切,怎麼說都是我一手策劃的,”掃了眼在場眾人“如今的會議我這麼能不來?”帶著淡淡的壓迫環視。
隨手拉個椅子坐下,歇意的靠在椅背上,那裡卻火辣辣的疼!該死的!他昨天到底做了幾次?
“離離,媽媽希望你能搬到泉家和我一起住,你都這麼大了,我還沒盡過做母親的責任。”說的是無比感動,可她自己都有些尷尬。
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那天我在會議樓下說的事,在場哪個不知道?她不過是想挽回,自認為的悲劇而已!
“母親,我作為聖家、蒼家和孤家的繼承人不方便再前往任何一個世家做客吧。”可對方畢竟是我的母親,而且她對我真的不錯,所以這回絕的是帶有婉轉型。
從我一進門,有一雙眼睛就粘了上來,帶著妒忌和說不出的情愫看著我。
轉頭看像那人,等待他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