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穿出,踏著月色,飛馳向苗嶺山區。
半枝香久,便已進入“雲霧山”。
這“雲霧山”海拔二千二百分尺,終年之間霧繞煙環,雲海瀰漫,難見山巔。
哈紅藥姑娘奇道:“飛燕妹,小龍哥焉能來此荒山絕谷?”
鄺飛燕道:“他要不是可能被誘入伏,試問咱們這次西南之行,有何價值?唉!咱們為恐
其所入不深,是以至今不能獲得線索!”
哈紅藥心中雖是微感不安,但又不知毛病在什麼地方,只得—步一趨,隨著鄺飛燕走到
了一座深谷。
這座深谷,鄺飛燕曾經於幼時與祖父琴俠鄺步濂來過—次,是以至今記得,打從一處石
洞穿行過去。只要外面有人將出口封死。那四面俱卻是刀裁斧削,筆立千仞的光滑峭壁,就
是再佳的輕功,也難以出去。
哈紅藥見此情形,道:“這地方真險,小龍哥既未來此,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鄺飛燕嘲笑道:“哈姑娘,莫非你恐怯了!”
聲音變得冷硬而無情。
哈紅藥心中雖是吃驚,但並不疑及其他,說道:“飛燕妹,你我雖都有—身武功,但如
此深宵,來此絕谷,難道你就一點害怕麼?”
鄺飛燕冷笑一聲道:“我當然害怕,害怕你不肯跟我來此!”
哈紅藥不禁後退數步,惑然張惶,期期說道:“飛燕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鄺飛燕仰天狂笑,笑得山嗚谷慶。然後雙眸環瞪,目光有如兩道寒電,投射在哈紅藥臉
上,厲聲道:“什麼意思你自己應該明白!”
哈紅藥又怒、又氣、又糊塗,冷冷一笑道:“也許我應該明白,但事實上恰恰相反。”
鄺飛燕的跨一步,歷聲道:“你,你敢推說你不明白?”
“明白的只是你自己!”
哈紅藥急忙後退一步。 鄺飛燕勃然大怒,反手杖向背後劍柄,猛一跺足,狂喝道:
“閉嘴。”
哈紅藥心中更是震駭,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