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十……十四個全……”
“全殺了。”
他打一冷戰,渾身越發抖的厲害。
“放……放我一……馬!”他像在乾嚎。
“你這混蛋狗王八,怎麼英雄不起來了?”姬玄華的棍叉,指向他的咽喉:“我要讓你先吃幾口豬糞,再慢慢整治得你哭爺叫娘,我要讓你明白,惹火了我姬玄華會有些什麼結果……”
“饒我!我……我並沒存……存心惹火你,我……我只是撿……撿你不要的……”
“你說什麼,撿我的?”
“我把女人還……還給你。”他快要崩潰了:“是……是大檔頭要……要我這樣做的,他……他說你的女人還……還可以派用場,所以我把她留在身邊……”
“哦!你是說,你接收了鏡花妖?”姬玄華恍然:“原來如此,去你孃的!”
“我只是撿……撿你不要的……”
“呸!你這混蛋!”姬玄華狠揍了他一叉:“你是所有和她上過床的男人中,最差勁最爛的一個。”
“我……”
“我找你,不是為了女人的事。我要你招供,生祠裡面你們還留下了些什麼牛鬼蛇神?說!”
“我……只知道幾個……”
“知道幾個就說幾個,你最好不要撒謊有所隱瞞。你們是一家人,按理應該每個人都認識。”
“東西兩廠人數眾多,有許多一直就派在天下各地活動,許多人三年兩載也沒有機會碰頭,怎麼可能每個人都認識?這次我們第三批人南下,我們是一路,另一路比我們先一步秘密動身,他們是些什麼人,只有貼刑官和幾個大檔頭知道,人名和數量直至到達蘇州,依然秘而不宣。這期間,我們又不許進入生祠。昨天生死一筆把他們一部份人調出對付你,我才知道出來的十四個人是誰。”
“所以你知道泰山鬼王。”
“他們是督主的親信,我們是北鎮撫司衙門的人,所以他們比我們高一級,平時很少往來。督主的人,只專門負責替魏公公辦事。其他小事,才交北鎮撫司衙門飭辦,所以在蘇州,我們的地位仍然低一級。”
南北兩鎮撫司,是東廠公然決案的衙門,與刑部完全脫離關係,刑部無權過問兩衙門的罪案。北,在京師;南,在南京。
“還有些什麼人?”
“我知道的是,泰山鬼王既然來了,奉聖夫人的外家護衛中,燕山三絕與京都十三太保之一,以鐵膽名震京都的追魂神膽陸新,這四個人一定也來了。”五通神不愧稱五通,訊息果然靈通:“任何一個人的武功,也比生死一筆萬大檔頭高明,地位也高一級,所以萬大檔頭根本無權指揮他們,必須由孫貼刑官親自頒發手令,才能調出他們對付你。”
“他們為何不早些調出他們對付我?”
“這……”
“你還想鬥豬?”
“他們另有要務,除非萬不得已……”
“他們有何要務?”
“我只聽到一些風聲。”
“有一些就好。”
“他們負責偷偷運送,李公公專門蒐羅獻給魏公公的金珠寶玩。李公公遠從福建泉州等地,蒐購來自西洋的各種奇珍異寶,重責在身,不過問外事。由於你逼債逼得太緊,萬大檔頭急了,只派了十四個人追捕,豈知……”
“原來如此。”
“放我一馬……呃……”
姬玄華一棍把他敲昏,再在頭部的藏血穴後,用食指壓住某一根微小的支經脈,片刻才放手。
“你可以和朱雀功曹做伴了。”姬玄華丟掉叉棍走了。
這條小支經脈被壓住,小腦的某一部份便會因失血而萎縮,影響記憶神經,人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