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喃喃道：&ldo;他……他要你下跪……&rdo;

他低下頭，怪異地看了看自己的膝蓋。挽月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看他的膝蓋。

他抬起眼睛：&ldo;你要孕脈？&rdo;挑了挑一邊眉毛，示意她再探一次脈。

挽月不解其意，但並沒有多問，老老實實把了脈。

&ldo;沒有。&rdo;她搖了搖頭。

林少歌重重皺起眉，復又從懷中掏出了黑石，凝神片刻，努了努嘴：&ldo;探脈。&rdo;

&ldo;沒有。&rdo;她再搖頭。

他閉了眼，再凝神片刻：&ldo;再探。&rdo;

挽月心中不免有些嘀咕，雖然自己說了個善意的謊，可是手臂上的傷還是很明顯的好不好？一直把脈，很痛啊。

雖然腹誹不已，卻又一次老老實實把了脈。

&ldo;沒有。&rdo;她想了想，遲疑道，&ldo;莫非這個東西只能用一次？&rdo;

心中如電光照亮‐‐軒轅去邪用它重生，自己前世用它和高書遠同歸於盡……如果只能用一次的話……

那少歌呢？！

&ldo;只能用一次？&rdo;他微微沉吟，重新把黑石放進了懷裡。

&ldo;我有事，他們會送你回去。&rdo;他對挽月點了點頭，然後騎上馬逕自離開了。

……

……

&ldo;你快回去吧。我沒事的！&rdo;挽月無奈地看著方音，&ldo;你該回去拜堂，而不是跑到我這裡來！&rdo;

&ldo;閉嘴！要不是你救了玉珩，我已經成寡婦了！&rdo;方音轉向正在替挽月包紮傷口的醫女，&ldo;輕點輕點，沒看見月兒臉都痛白了？！&rdo;

挽月心中微酸，臉都痛白了，少歌也不心疼，這麼久還沒回來。

&ldo;小姐小姐，打聽到了！&rdo;外頭急匆匆跑來一個小廝。

&ldo;說。&rdo;方音老神在在。

&ldo;林軍師他在……&rdo;小廝看了看挽月，&ldo;在校場，射壞了好幾塊箭靶，踢壞了好幾個木樁，還把兩個教頭打吐血了……&rdo;

&ldo;什麼？！&rdo;挽月和方音面面相覷。

&ldo;他、他怎麼會？&rdo;方音張大了嘴巴，&ldo;雖然我沒見過他幾次，卻也知道他待你極好……怎麼會丟下你跑去做這種事？&rdo;

小廝吞了吞口水：&ldo;而且……林軍師變了個樣子！&rdo;

&ldo;什麼？！&rdo;方音又跳起來。

&ldo;變得很漂亮。&rdo;小廝面色怪異，&ldo;他們說，林軍師本來就很漂亮，先前是易了容……&rdo;

挽月定定地望著面前的木桌，半晌回不過神來。

&ldo;月兒！你知道他易了容嗎？&rdo;方音搖了搖挽月沒受傷的胳膊。

&ldo;知道。&rdo;她木木點頭。

方音知道挽月心不在焉，也就不再聒噪，靜靜地陪著她用過晚飯，等待林少歌歸來。

眼見天色漸沉，挽月一再催促，方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