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你,若是你打我一頓能夠出氣,你儘管下手,我只求你能夠留我一條性命!”
身為西遼二皇子的耶律崇不是傻子,相反還是很精明的人,只不過當瀕死之際看到了一絲生還的曙光,他的心智被徹底矇蔽了。
聽到耶律崇開口,秦天德愣了一下,然後看向老哈:“我不想聽他聒噪,讓你的人將他的下巴打脫臼。”
脫臼。。。這個詞,在這會兒還沒有出現。
“那個,就是把他的下巴卸掉。”
這一下老哈聽明白了,耶律崇也聽明白了,只不過對於他來說,想要再做什麼反抗都已經晚了。
被卸掉了下巴的耶律崇被人捆成了粽子,拖回了國師府,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血痕。
最終在這處宅院中丟下了五十多具契丹人的屍體,還有十餘名名宋人屍體。這寫宋人宋人是這座宅院原本的主人,被耶律崇殺後鳩佔鵲巢。
還抱有一絲僥倖心理的耶律崇在地牢內見到被秦三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馮健後,徹底絕望了,因為他看得出來,馮健同樣是被卸掉了下巴。
二人被綁在地牢的柱子上,不遠處是皮鞭棍棒燒紅的烙鐵等各種刑具,秦天德站在當中,身後是口中絮絮叨叨的秦三和麵露微笑的崔蒙,老哈帶著剩下的手下站在較遠處,看著當中的秦天德。
老哈在秦天德讓他派人卸掉耶律崇的下巴時,就猜測出秦天德的打算了。當他回到地牢,看到那個刺殺秦天德此刻不成人形的被綁在柱子上,一個粗莽的漢子正用鈍刀割著對方的耳朵,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秦天德果然如同傳聞中那般,手段毒辣,幸好他還有弱點,而我抓住了他的弱點。老哈心中不免感慨。
“三兒,他是怎麼回事?”秦天德眯著眼打量了馮健半天,有以目光詢問了身後的崔蒙,最終才能夠確定,被綁在耶律崇身邊的是刺殺自己未果卻害的蘇子牧喪命的馮健。
這馮健,簡直太沒有人樣了!
兩支耳朵殘缺不全,鼻子看不出來了,只有兩個大洞,渾身上下全是被刀子拉出的傷口,鮮血淋漓,血呼啦差的,四肢軟綿綿的下垂,完全是靠綁在身上的繩子使得他固定在柱子上。
如果不是身子隨著呼吸輕微的起伏著,很難看出這還是一個活人。
秦三一臉的興奮,搓著手說道:“少爺,這都是他教我的法子。他挺不錯的,小的很喜歡他,做事很有眼力價,而且折磨人的手段不必少爺少,少爺,不如以後就然他跟著你吧?”
聽到秦三這麼說,崔蒙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大人,是屬下沒有解釋清楚。秦三,我告訴你的那些法子,都是大人教我的,只不過當時我沒來及告訴你。”
老哈愕然。
馮健的身上所受的創傷他看的不甚明瞭,但他手下人中有精於用刑並且目光銳利的,早就將馮健的傷情告知了他,所以他多少知道了一部分馮健之前遭到的折磨。
秦三反倒是崇拜的看著秦天德:“少爺,你太厲害了,連這麼解氣的法子都能想得出來!小的覺得,嗯,好像自從幾年前你的頭被少夫人打了之後,就突然變得聰明瞭。。。呃,不是,小的不是說少爺以前不聰明,是說。。。”
秦天德啞然,揮了揮手製止了秦三無休無盡的解釋:“三兒,少爺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有酷吏劊子手的潛力呢?
好吧,今日我再教你一個法子,去將那個假馮健喚醒。。。三兒,誰讓你過去了?不是讓你叫醒他又或者打醒他,去,弄桶水來,裡面在撒上些鹽巴和泥土。”
趁著秦三離去的空當,秦天德讓崔蒙將關在後院柴房裡的西遼使節、西遼駙馬蕭朵魯不帶到了地牢內。
蕭朵魯不在國師府的待遇還算不錯,被關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