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熺的身份以及成長的環境註定了他不會跟秦天德說軟化,也不會屈服,聞言同樣冷笑兩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沒有將來了,過不了今晚,你就要人頭落地,而且不出兩日,你錢塘秦府也會寸草不留,你秦家所有人都要為你今日的舉動付出代價!”
“切!”秦天德不屑的哼了一聲,隨手有拍打了秦熺的面頰幾下,“想殺我,你說了算麼?就算想殺我,也得叔父拿主意,而不是你這個螟蛉假子!”
“你說什麼!”秦熺聞言一驚,詫異的看著秦天德。
秦熺並非秦檜親生,而是秦檜大舅兄的兒子。由於秦檜之妻王氏婚後一直無所出,所以才將其過繼道自己名下,而秦檜對秦熺也是百般疼愛,視若己出。
“你他孃的跟叔父沒有半點血緣,本少爺至少還跟叔父一樣,身體內都留著秦姓血脈,你以為他會為了你殺了本少爺麼?”
“你放屁!你根本不是。。。”說到這裡,秦熺突然收聲。
“不是什麼?”秦天德似笑非笑的看著秦熺,等待著對方將後面的話說出。
秦熺雖然是個紈絝,但不是沒有腦子,當即改變了話題:“秦天德,你少得意,你等著看吧,看今晚本公子命人抄了你全家,到時候本公子要當著你的面,將你的兒女活活摔死,然後享用了你那幾個小嬌妻,再把她們賞給下人,當著你的面。。。。。。”
秦熺的聲音越說越大,話也越來越難聽,聽得秦天德心中一陣陣火氣,直後悔菜刀仍的太早。
“你他孃的自己找死!”秦天德再也聽不下去了,怒罵一聲,隨手就想從地上摸了快拳頭打下的石頭,朝著秦熺的臭嘴就是狠狠的兩下。
“哇!”這回秦熺叫的明顯比上一回悽慘,雙手交叉捂住了口唇,鮮血順著指縫滲了出來,流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牙?你敢把本公子的牙打落,本公子若不殺了你,就跟你的姓!”秦熺好半天鬆開了手,將手掌攤在面前,之間上面東倒西歪的躺在兩顆半牙齒。
秦天德卻沒心情搭理秦熺了,他正手持著石塊,私下裡張望著圍觀的人群。
這塊石塊出現的實在是太蹊蹺了,他印象中這周圍並沒有這麼大的石塊。而且石塊也似乎不像是被自己摸到的,更像是自動滾到自己手邊的。
石塊沒有腳,自己不會跑,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看到自己的動作,有意將其丟了過來,丟到了自己手邊!
是誰?目的又何在?
這兩個問題在秦天德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立刻開始四下張望起來。
如果是那些常年被秦熺欺侮的百姓出於憤怒才這麼做,倒還沒什麼事,不過在秦天德想來,這可能性不大。
但如果是有人故意如此,那問題就大了!那人到底什麼來歷,用意何在,他來到此處是碰巧路過還是一直跟蹤自己亦或是跟蹤秦熺?
隱約間,他看到一側的人群中,有個身影正費力的向外擠去,他想起身追趕,可是圍觀的人實在是帶多了,而那個身影只是透過人群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就消失了。
“好石塊兒啊!”秦天德突然站起身,猛地將手中的石塊朝著地上一砸,大喊了一句,“秦天德謝了!”
喊完這句話,他又一腳將坐在地上的秦熺踹翻,然後環顧一圈,扯著嗓門大聲喊道:“太平坊的百姓都聽好了,以後這裡就是本少爺照著了,日後若有什麼人膽敢在這裡橫行霸道為非作歹,只管去里仁坊來找本少爺,本少爺自會給你們出頭做主!”
秦天德的這句話,險些引起了周圍做生意的小商小販們的喝彩聲,只是他後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認清了其罪惡本質。
“不過天下沒有白得的午餐,本少爺替你們做主也是有代價的!自今日起,所有在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