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你搶回來!”秦墨道。
李玉瀾笑著道:“你心裡比我清楚,也知道她從小嬌生慣養的,畢竟是嫡長公主,可比我們這些庶公主,要得寵的多。”
“那又怎樣,咱們婚事早就解除了,人不能太貪心,什麼都想要。”秦墨嘆聲道:“況且,那不正遂了她心中所願了?”
“你覺得她心裡還有公孫衝嗎?父皇又會同意嗎?就算你不要,那我也不許你心裡藏著結!”李玉瀾故意板著臉,說道:“之前的事不論對錯。
但你把七妹送你的香囊送給別人,這就錯了。
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你不能把她的感情當成玩物,踩在腳底!”
“行行行,我這就去道歉,三姐,你別生氣!”秦墨連忙起身,追了過去。
秦墨一走,李玉瀾對方蓴道:“方姑娘,這件事,是我家郎君錯了,請你消氣!”
方蓴生氣,但不是對李玉瀾的,她佯裝無事:“那香囊本是他借我驅蟲的,我也不知那是七公主之物,更不知裡面有頭髮和同心結。
若知道,我肯定不會要!”
李玉瀾笑著點點頭,“我還要謝謝你一路保護我家郎君!”
“公主折煞小道了!”方蓴說道:“他雖是國公,卻也是小道的師弟,護他也是分內之事!”
李玉瀾深深看了一眼方蓴,也沒再多說。
秦墨,李玉漱二人離開,公孫皇后全都看在眼裡。
馮謹在公孫皇后耳邊輕聲低語了兩句,公孫皇后點頭道:“由他們去吧,警告那些人,就當什麼都沒看到,誰敢透露出半個字,就不要在宮裡當差了!”
“是,娘娘!”馮謹悄無聲息的退下。
很快,秦墨就追到了鳳陽閣,站在外面都能聽見李玉漱的哭聲。
秦墨推門進去,便看到李玉漱趴在那裡,傷心不已。
他嘆了口氣,其實李玉瀾說的沒錯,前身也該打。
這畢竟不是他生活的那個年代,就算是那個年代,結婚了強迫,只要對方不願意,還犯法呢!
秦家就他這一根獨苗,他老爹也是愛屋及烏,為他求到嫡長公主的駙馬,這的確能夠再保秦家兩代繁榮。
他就是不想做被公主壓在腦袋上的窩囊駙馬,李玉漱沒錯,他也沒錯,錯的是這個世道。
偏要將兩個人綁在一起。
“喂,還哭呢?”秦墨撓撓頭,蹲在了她的旁邊,“別哭了,鼻涕都出來了,醜不?”
“你來做什麼,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李玉漱哭道:“我醜不醜與你沒有半點關係!”
“那狗呢?拿來!”秦墨說道。
“丟了!”李玉漱抽泣道:“你走,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
秦墨道:“那醜狗,哦不對,醜虎,我以為是小十九練手玩的,我真沒想到是你做的。
我真沒騙你!
你也知道,我師姐陪我去的南番,一路上也沒洗澡,我恰好有多的香囊,就借她了。
再說了,你送我東西,不能自己給我,非要繞彎子,累不?
我這人最懶了,又不喜歡動腦筋,你不吭聲,我哪知道是誰給我的?
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你愛原諒不原諒!”
“王八蛋,有你這麼跟人道歉的嗎!”
李玉漱氣的不行,“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秦墨也有些不自在,“廢話少說,你就說原不原諒吧!”
“原諒,我原諒你行了吧!”
李玉漱生了這麼大的氣,轉個頭才發現,這並不值得自己生這麼大的氣。
“行了,那就這樣,我回去了!”秦墨也鬆了口氣,就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