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他們三個拉下去,要是再敢廢話,擾亂公堂,直接掌把他們送回家!”
李新本想掌嘴,可是考慮到程三斧和成郡王,這兩位在軍中都頗有威嚴,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七八個虎背熊腰的東宮侍衛上前。
程大寶三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程小寶性子衝動,就要反抗,秦墨颯然一笑,“二弟,三弟,四弟,退下,既然太子要審訊,那就審唄,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我又沒做什麼壞事!”
“好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
李新眼中冷光閃動,這豈不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
“憨子,千萬不能認罪!”
程大寶不想再這個場合跟太子起衝突,於是壓低聲音,告誡秦墨。
不過秦墨一臉憨憨的樣子,他也不知道這句話秦墨有沒有聽進去。
李勇猛也道:“記住大寶的話,咬死不認罪就行。”
“行了,知道了,你們快下去吧,一會兒太子改把你們打成我的同黨了!”
大乾有沒有黨派之爭秦墨不知道。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李新找自己麻煩,無非是想要立威,順帶著拉李越下水。
一肚子壞水,秦墨豈能不知。
三人退下之後,李新猛地一拍驚堂木,“秦墨,你身為當朝勳貴之後,皇親國戚,當街毆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孤問你,人不人罪?”
秦墨一臉無辜的說道:“太子,你好像搞錯一件事,不是我毆打他,是陳知縣邀請我打的,當時數百雙眼睛都看到了,你可以去問他們,陳知縣是不是說過這句話。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秦墨為人義薄雲天,也喜歡助人為樂,他三番兩次讓我動手,我要是不動手,豈不是不給陳知縣面子?
對了,陳知縣人哪去了?要不你把他叫過來,當面對質!”
圍觀的百姓都是一愣,他們就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可是當時,陳知縣的確說過類似的話。
一時間,眾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李新臉色陰沉,父皇把陳知縣貶為庶民查辦,是在給勳貴們一個交代。
以下克上,的確是大忌。
但父皇把這件事交給他來重審,這就釋放了一個資訊。
父皇想敲打勳貴,讓他們老實一點。
否則父皇也不會問他該如何處理秦墨。
想到這裡,李新心下大定,這是一次重大的考驗,若是能夠透過,父皇必然高興。
“陳知縣又沒病,他怎麼可能還會邀請你打他?”
“我怎麼知道,萬一他有神經病呢?”
秦墨道:“我說大舅子,我怎麼說也是你的小舅子吧,你帶人抓我,還審我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枉我以前還覺得你挺不錯的,現在看是我錯付了 ,你明明就是個薄情寡義的人。”
“憨子,住口!”
站在一旁的程大寶急了,這話能說嗎?
圍觀的百姓也都愣住了。
秦墨叫太子什麼?
大舅子?
這也太憨了吧,太子雖然是儲君,可儲君也是君!
哪能這麼稱呼太子,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李新面沉如水,“你叫孤什麼?”
“大舅子啊!”
秦墨理所應當的說道:“難道我說錯了?”
李新冷哼一聲,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罪過,“戴罪之身,還敢跟孤攀親,罪加一等,來人,掌嘴二十!“
話落,一個東宮侍衛上前,手裡拿著一塊木板。
秦墨心想,靠了,來真的?
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