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也跟著跪下,伏地道:“孫兒願為皇爺爺披荊斬棘,為父皇效犬馬之勞!”
曾經的李源,內心是憎恨的,是頹廢的。
可秦墨的出現,讓他想通了。
所以,他決定晚年為兒孫做些什麼。
他眼裡的恨意沒了,看著紅眼的李世隆,嘆聲道:“痴兒,你是皇帝,膝下有萬金,怎可輕易下跪!”
李世隆哽咽道:“兒子給老子下跪,天經地義!”
多年來夙願終嘗,箇中的滋味,也只有李世隆自己清楚。
有釋懷,可跟多的,是欣慰和喜悅!
“起來!”
李源摸了摸李世隆的腦袋,對魏忠道:“魏老狗,給朕弄個椅子來!“
“是,太上皇!”魏忠連忙給李源搬了一張椅子過來,那椅子就放在龍椅的左側。
“去吧,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李源大大方方的坐在左側的椅子上。
李世隆的喜悅幾乎要滿出來。
這什麼意思?
這代表著李源真正意義上的承認了自己的位置,這是禪讓啊!
“父皇,兒臣”
“去吧!”李源笑著道。
他起身,看著自己坐了幾年的龍椅,一步一步走過去。
每一步都重逾千斤。
高士蓮笑了,眼中含著淚,作為李世隆的近身太監,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當他坐在龍椅上,那一刻,他內心再也沒有遺憾。
“老八,起來!”
“是,父皇!”
李越也為李世隆高興。
“景雲,你說的辦法很好,朕會採納,計劃就讓老八來定,恰好,老八有新部隊,這新部隊留在京城,也不是個事,拉出去練練,見見血才是最好的。
正好,存功,三斧家的孩子們都在新部隊裡,他們都是未來中堅一代,省的天天在京城打架鬥狠,也不是個事。”
李越激動萬分,讓新部隊去鎮守商道,那是立大功的機會。
他拱手作揖,“是,兒臣遵命!”
“然,你們未曾知兵,需一積年老將輔助總領!”李世隆思索了片刻,說道:“就讓尉遲信雄去吧,他天天在家閉門不出,也該動一動了!“
李越也沒想到,李世隆居然會重新啟用尉遲信雄,這位可是父皇真正的心腹之一,雖然功勞過高,稱病不出,但是李世隆有什麼事,還是會上門拜訪的。
而且,尉遲信雄也是大乾數得著的勇將,他們家的孩子,都是人中龍鳳,為人低調,卻個個身居高位。
“是,謝父皇!”李越拱手道。
“景雲,你作為雷霆軍的顧問,到時候也要出去拉練!”
“啊,父皇,我一個顧問去做什麼,這不是鬧著玩嗎,我不去,打死不去!”秦墨連聲拒絕。
“就算捆,朕都要把你捆去,大乾以戰功為貴,好男兒怎可不上戰場磨礪?”李世隆瞪著秦墨 。
李源也道:“景雲,沒事的,你就以文參出戰,到時候就在軍營裡就行了。”
秦墨苦著臉,“不去行嗎,我不願意騎馬,外面那裡家裡舒服啊,再說了,我要那麼多戰功做什麼!”
“你要不去,朕就把你腿打斷了,用那個什麼輪椅,叫人把你推去!”李世隆哼哼道。
“行,父皇,你可真多哥,不僅多哥還霸總,我服了!”秦墨了無生趣的說道。
“行了,你快說,學堂的事情該怎麼搞!”李世隆讓人弄了茶,“父皇,這是景雲前幾天送進宮的,您嚐嚐!”
李源道:“哦,這個綠茶還可以,景雲還弄了個紅茶呢!”
李世隆眯起了眼睛,“景雲,紅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