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落在武幼孃的俏臀上,李巖用力捏了幾下,惹得她**又起,嬌喘連連。李巖道:“幼娘,我們父子的前程都在改造朱雀大街上,漂亮地完成這項工程,聲譽鵲起,入閣拜相也有可能,武惠妃封后豈不是少了許多阻力?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你們武氏一門,況且你這麼年輕,我倆生一個孩兒,等你老來也有依靠是不是?”
武幼娘聞言情動,湖水般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層薄霧。
李巖偏頭想到,將那些嬌生慣養,飛鷹走犬的權貴子弟統統收進武學,不知皇帝會怎麼想,這事究竟該怎麼辦好呢?紅顏禍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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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書友可能會猜,下面的章節就是圍繞著朱雀大街的改造,真的是這樣嗎?我碼到後面,自己都有些透不過氣來,前面都有鋪墊,故事越來越精彩,兄弟們,將書頂起來,推薦收藏打賞什麼都要,支援燕歌,支援《盛唐權奸》!
70。武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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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長安的晚秋,坊街邊的老槐被寒風扯掉葉衣,在冷冷的晨風中哆嗦,樹下,枯葉落了一地。
侍御史王鉷之子王準四更天就被他父親從熱被窩裡揪了起來,胡亂用了幾塊糕餅,就被推著出了門。無奈之下,他只得帶著幾個隨從,快馬趕往曲池坊的羽林武學。
淡青的晨光中,遠遠瞧見一大片明晃晃的白,那是曲江池,靠近城牆的曲江池水面更加開闊,湖岸邊屋舍相連,模模糊糊現出一片水軍營寨的輪廓。
今時不同往日,王準心中暗歎,昔日一塊兒的玩伴,現在可了不得,短短兩三個月間,先是釀出御酒,後又中了制舉,皇帝的恩寵不絕,轉眼已身兼數職,連父親見了他,都得滿臉堆笑,這樁樁件件浮現在眼前,讓他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前些天,父親得知自己並未隨李巖的羽林騎訓練,而是天天在胭脂馬胡姬酒肆鬼混,勃然大怒,指著自己劈頭蓋臉地訓斥了一頓,什麼朽木不可雕,爛泥糊不上牆。
以往我鬥雞走犬玩馬球,也沒見父親說我。他盼著我去永穆山莊駐守,他不知道,別看李巖兄弟兄弟叫得比誰都親熱,現在是對我有了戒心呢?
設立羽林武學後,李巖手下的羽林騎全都轉進了武學,單單就沒王準那一幫權貴子弟的份,找到他,他笑眯眯地推道,進武學這事得兵部侍郎裴光庭說了算。
可裴侍郎眼下不知在終南山那座山谷,王準也明白,繼續相求,李巖嘆道,他也沒法子,罷了,罷了,兄弟一場,王準你要進武學,給你支個招,去裴府找裴夫人吧。
王準回家與父親一商議,父親臉色氣得鐵青,半響說不出話來,現在朝中源黨勢盛,李林甫父子宛如源黨之擎天柱,撼動不得,形勢所逼,王氏父子只有笑臉逢迎的份,思量再三,只得備下厚禮,前往裴府卑詞相求。
裴夫人倒是客氣,眼角餘光淡淡掃過重禮,口中推卻道,子弟要進武學,裴侍郎如果在長安,一句話的事兒,現在李巖在羽林武學主事,他又忙著改造朱雀大街,說工程缺錢,四處募捐,我昨兒才捐了一千貫,你不如將這重禮捐到工程上去,他感激你,沒準就收下王準。
官場上,只要你有求於人,就算你心裡再怎麼不滿,也只能裝孫子。王鉷也算是個厲害的主,他察言觀色,聽了這話,當下一臉諂媚,臉上的笑容擠作一堆:“謝夫人指點,這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權請夫人收下。朱雀大街的改造乃是善舉,此番即便不為小兒入羽林武學的事相求,也理應捐助。明天就讓小兒送去一千貫,不,三千貫。”
裴夫人雖然愛財,現在一顆心全在李巖那兒,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