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秦朝方士徐福的後代,這個念頭就如一顆種子在晁衡心中生根芽,他誠心誠意求教道:“李待詔所言句句都有高深的道理,我已按你說的,聯絡了一些日本留學生,常聚在一起熱烈地討論,我們也是華夏文明的一個分支,也是秦歌漢賦的繼承者,絕不是荒島上的土著猴子……可是,接下來具體該怎樣做?”
看在他誠心討教的小樣,李巖沉思了一會兒,臉上浮出親切的微笑:“你可以組織日本留學生,以認祖歸宗的名義聚在一起,傳播這個歸宗認祖說,改漢名,說漢語,學漢俗,把一切都改過來。你們還可以弄一些儀式,每天早晚對自己大聲唸叨幾遍:我們是傳承千年、瀟灑豪邁、博學多才的大唐人,我們是漢人的子孫,決不是島上的土著猴子。你們就有了信心和力量,還可以站在高臺上演講這個學說和主張,想必呼應者雲集,一場轟轟烈烈的……”
前世那個傳銷之術,不知害了多少人,用這個法子培養日奸,以他們偏激自卑的民族性格,哈哈,很容易變成狂熱的激進分子!
父親,我將你這口蜜腹劍陰人術揚廣大,可是用在了民族大業上!
晁衡已經把李巖當成神一樣來崇拜,不住點頭鞠躬,半響後見李巖停止了話頭,深深地鞠了一躬:“李待詔,我明日就搬進府來,早晚聽你賜教,今日,今日我就去召集日本留學生,正式成立歸宗認祖學派,進行演講,堅決同吉備真備這樣的土著猴子作鬥爭!”
“最好是召集留學生,將他創造文字對大唐有謀逆之心的事,揭露出來。”李巖煽風點火的言詞也非常懇切。
“謝謝李巖君的賜教,將吉備真備趕出國子監,讓他在帝都長安乞討,讓所有的留學生都看到謀逆者淒涼的下場!”晁衡情緒激動大聲嚷嚷。
一付虛懷若谷的模樣,李巖拍著晁衡的肩膀,他個子矮,拍起來不吃力,舒服,親切說道:“不能說賜教,你我兄弟情深,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我支援你,改日讓皇帝下個詔,允許你們歸宗認祖,賜漢姓,嗯,今兒天色不早了,就在府中用飯?”
這個喜訊太讓人震撼了,晁衡心道,李待詔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他說的話還是可信的,雖然那美酒誘人,但日後喝得到的……晁衡忽地在書房中跪了下來,把張若蘭嚇了一跳。
也不說話,晁衡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幾個硬邦邦的響頭,雙目噙淚,掉頭飛奔出去,李巖跟著跑到書房門口,怎麼喊也喊不住。
那一雙矮腿,跑動的頻率就像密集的鼓點似的,漸漸消失在李巖的視線之外。
島國之民就是這自卑偏激的性子,一旦受辱,便揮刀自宮,哦,說錯了,剖腹自裁,他們把生命看做櫻花,悽美短暫,哪及得上華夏民族的堅忍不拔,寬弘博大……李巖搖了搖頭,轉身卻撞上鼓騰騰的胸部。
軟玉溫香就在懷中,李巖手忙腳亂,手一時不知道往哪兒放,竟鬼使神差般的落在她的結實的翹臀上,還順勢捏了一把。
不想巖哥兒如此大膽,竟然順勢把自己抱住,還在臀上……張若蘭心兒就如小兔慌慌,半邊身子酥麻,“嚶嚀”一聲!雙頰酡紅,似醉了酒一般,軟軟地靠在李巖懷中。
糟糕,若蘭的性子我不喜歡,就當她是一哥們,這下招惹上了吧,又不好馬上將她推開,就這樣曖昧地抱在懷中。
“巖哥兒,聽父親說,你在勤政樓大殿上,擒下無禮粗蠻的吐蕃王子,好勇敢哦。”張若蘭的聲音第一次這樣嬌媚,“聖人還賜給你十二名歌姬,怎麼一個也不見?”
別提了,永穆公主全調到公主府去了,說是要培訓一段時間,教點規矩,說制科秋試之前不能沉湎美色,不知是她的主意還是騰空的主意,反正她們現在跟親姐妹似的,無話不談。
我也養精蓄銳,好好練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