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就是大唐人的奴隸。”
“多金長老,或許你說得對,可是吐蕃的武士做不到,死也不能低下我們高貴的頭顱。”眾武士紛紛點頭。
“好漢子,願意死的本帥也不攔你們,吐谷渾的慕容兆,回訖部的骨力裴羅,帶著你們本部軍士,準備行刑。”李巖吩咐道。
接到軍令,吐谷渾小王慕容兆率百多騎吐谷渾騎兵,披星戴月,晝夜兼程趕到哈城,正趕上了一趟好差使。
今天砍了這些吐蕃武士的人頭,吐谷渾部落算是徹底投靠大唐了,日後吐蕃殺回來,只有滅族”慕容兆瞧著小李節帥俊朗的臉,心中驚懼不安,遲遲不敢動手。
“吐谷渾的勇士,你們忘掉了戰敗的恥辱了嗎?你們世代繁衍生息的青海湖,被吐蕃佔領,部族被趕到青海湖北岸的窮山惡水中,失去了草場,失去了親人 現在你們成了大唐人,還畏懼吐蕃嗎?”李巖一番演講聲情並茂,聲音極富感染力。
慕容兆率吐谷渾軍在昌馬盆地臨陣反戈,擊敗吐蕃名將悉諾邏恭祿,斬殺了幾千吐蕃軍士。
這條路已經回不了頭!
慕容兆牙一咬,滿臉的殺氣隱隱,大聲喝令:“大唐的吐谷軍,上前行刑!”
吐蕃部族武士被推到高臺前,粗壯長大的吐谷軍軍士高揚起重斧陌刀,寬大的斧面反射出明晃晃的光,寒光一閃而過。重斧陌刀整齊地劈在吐蕃武士的脖子上,出一片暗啞沉悶的鈍響,人頭如西瓜一般滿地亂滾。
吐谷軍軍士手忙腳亂地將人頭拾起,在石灰堆裡滾了一圈,雙手顫抖著碼放人頭。
年少的骨力裴羅領著回鶻軍也不甘示弱,彷彿跟吐谷渾較勁似的,死在他們的重斧陌刀下,就有幾百條性命。
看著場中願意投誠的我部族寥寥無幾,他們臉上露出悲憤的神色,有的因為害怕,開始輕聲哭泣。
匹夫之怒,血濺五步,天子之怒,浮屍百萬,流血千里!
李巖冷冷喝道:“你們是大唐,不再是吐蕃人,為了你們今後的好日子,上前,將剩餘的吐蕃部族武士殺了,以表你們投誠之心。”
站在那兒神情呆滯的兀論樣郭聽到這兒,如噩夢初醒,大聲應道:“是大唐石堡軍願意行刑!”
“好!下面願意歸順的吐蕃部族也作好準備,上千顆人頭早晚輪得到你們
一排排吐蕃部族武士被推上來,跪在鮮血泡軟的地面上,奔面已被鮮血所汙,沒有光澤,只有重斧劈中人頭出沉悶的鈍響聲。在泥濘般的血泊裡,石堡軍碼人頭,抬屍,忙個不停,他們心中都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們就是永不能背叛的大唐石堡軍了。
“桑吉多金,率領你的部族上前來行刑!”兀論樣郭厲聲暴喝。
守將府被臨時做了河西節度衙署,日暮時分。
節堂廊下,俱是年輕勇悍的羽林騎,連續經歷大戰,青澀稚氣盡脫,隨隨便便一瞥,眼睛射出來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年輕的河西節帥李巖高坐危堂,嘆息道:“兀論樣郭,你也是青藏高原的雄鷹,知道吐蕃大論噶爾欽陵的事,當斷不斷,把你自己的部族置於危險之中,吐蕃還能饒了你們嗎?”
兀論樣郭聽著默然不語,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有道是無毒不丈夫,孰輕孰重他自然拎得清,李巖身子坐正:“吐谷渾部居住在青海之地,此地所產的馬在春秋戰國就很出名,古稱為秦馬,吐谷渾軍就易名為秦馬軍,慕容兆為秦馬軍使,從五品的遊擊將軍,與骨力裴羅所率的回鶻軍一道掃蕩青海湖地區。”
慕容兆和骨力裴羅一大一出列拱手道:“末將遵命。
輕輕吐了一口氣,似乎釋放出自己的壓力,李巖沉聲道:“羽林騎,河西諸軍,兀論樣郭的石堡軍駐守哈城,石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