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上抬腿劈叉,有些動作常人難及,也多添些床榻之樂。
月下的流水碎嗚咽咽,似在哭泣。
李巖猛地停住了腳步,水岸對面有個白影子,在那兒走來走去。隱隱約約還傳來嘆息,心裡一哆嗦,過了午夜,怎麼還有宮女在外面?
興慶宮經歷了一次宮亂,冤魂無數,枉死的宮女也有不少,難道還有冤魂不甘,李岩心裡突突,明日就請佛道兩宗來宮裡做幾場法事。度亡魂,加快了腳步
梨花院內,辛十二孃攝手攝腳想要進門。後面傳來公的喝聲!,今夜這麼晚才回來。” “師父,徒兒,”徒兒覺得屋裡悶。睡不著覺,在月色下走走。”辛十二孃小聲辯道。
公孫大娘幽幽地嘆了口氣:“到師父房裡來吧。”
燭光明明,與漏進窗的一方月色交融,邊緣有些模糊,映著公孫大娘滿頭微霜的白:“十二孃,你我名為師徒。其實情勝母女,咱娘倆就好好說說心裡話
“師父年輕時在長安城中一手劍器舞名動京城,錦衣玉貌,多少公子王孫。名流高士都對師父有情,有一天,我被召進了宮,見到了雄姿英,多才多藝的玄宗皇帝,師父的心一下子被他俘獲了,”公孫大娘的神態猶如小女兒一般,臉上溢位幸福的光。
“可是,師父錯了,後宮越來越多的宮女,師父連玄宗皇帝的面也不見了,只能守著寂寞過日子。”
“師父,新君即位,你還是不願意搬出宮去,你心裡還住著玄宗皇帝。”辛十二孃依偎在她懷中道。
“師父不願意你的人生跟我一樣悲苦。”
“師父,十二孃決定出宮,嫁給李郎為妻,他還寫了一詩,昔有佳人公孫氏,”
公孫大娘將辛十二孃摟在懷裡:“傻孩子,這宮裡哪有可以自由進出的李郎,你還不明白,他是當今天子。”
“不會吧。他允文井,武,怎麼會是當今天子?”
“你不知道吧,他中過制舉。文才名噪長安,精通治國之道,又率軍出征西域,百戰百勝,他是玄宗皇帝最出色的兒子。可是深宮寂賓。十二孃。你聽師父的話,還是忘了他吧。與師父搬出宮去,另外尋一個老實可靠的男人。”
“師父,十二孃”十二孃的身子都給了他,他會讓我出宮嗎?”辛十二孃那神情分明是不願意,也不顧害羞了。
唉。師徒都是這種宿命。希望十二孃能得到皇帝的寵幸,燭光映著公孫大娘微霜的鬢角,伴著一身長長的嘆息。
“噗通”。那個白衣影子跳入龍池中李巖停住了腳步,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人。不是鬼,這一段龍渠可是水急渠深。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李巖轉身腳急奔,一下子躍入水中,在水裡睜眼仔細撥尋,幸好她是白衣,李巖瞧準了目標,一下子摟住她的腰。奮力將她托出了水面。
周圍“噗通!噗通!”好幾位忍衛跳下水,七手八腳將李巖和那名少女弄上了岸。
少女已經昏厥過去了,得趕緊救她,李巖將她身子側起,先將口鼻耳裡的水倒了出來。接著大大地吸了口氣,吐氣渡給那名少女,做了一眸子人工呼吸,終於聽到她的咳嗽聲。
這會兒天也有點涼,李巖立即抱著少女進了附近的花獸們輝樓。
寢殿內的燭光明明,李巖將少女抱到胡床上,她全身衣衫兒溼透。更顯出高挑的身段兒玲瓏,溼衫讓胸脯也鼓騰騰的,一雙**筆直修長,彷彿大理石雕出來的。
她的芙蓉顏面有些熟悉,夜深。李巖腦子有一些昏昏沉沉,也沒在意。
宮裡都是自己的女人,李巖也不客氣,直接脫了她的溼衫兒,她**的**在燭光下有種柔白朦勝的美,李巖溫柔地給她揩乾了身子。擦到私密處,手上用了力,多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