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澤恩嗎?他……不跟他走那麼近?我和他走的近嗎?好吧!現在不是這個問題,只是,陸子然怎麼認識紀澤恩?又為什麼讓我別和他走那麼近,我隱約在他的瞳孔裡看見了敵意,難道他和紀澤恩有仇嗎?看起來也不像啊!就在我又在想不通的時候,江文軒也發試卷下來了,臉上一樣沒有了以往的溫柔體貼,而是一股不可靠進的冷漠,他低下頭,又在我的耳邊說:“別跟陸子然走那麼近。”然後……又走了。
我說你們兩個是存心想整我是吧!先是讓我別靠近紀澤恩,在是讓我別靠近陸子然,是不是待會兒又有人說別靠近江文軒啊!話說回來,你們三個到底在幹嘛!別靠近接龍嗎?
我無語地趴在桌子上,咬著筆尖,看著試題,自然想到了另外一邊。
等等!現在可是月考,要是我一個不小心,那我不就成了紀澤恩的女僕了?!我不要啊!那個無敵腹黑霸道大魔王可不是容易搞的貨,一整起我來,那我就會英年早逝啊!!!!!
我強忍難受,從座子上坐直了,一筆一劃艱難地寫著,好像每個漢字都像一個模糊的音符,重重疊疊(絨:我能確定這時重影,你已經得了白內障了 ;翩:滾吧你!人家視力五點二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好想垂下去,但月考的意志又把我拉了會來,好難受!
我一直沒有發現,忽略了在我旁邊一道熾熱的目光正注視著我,眼裡充滿憐憫。
我艱難的寫著試題,但是頭一直在發熱,肚子越來越痛,我皺著眉頭,用左手捂著肚子,用右手寫字。
“叮叮”
隨著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我好像聽到了救命的音樂,想站起來,但是卻以無力告終,我連忙用最後的力氣拍打著前面俐亞的肩膀。
俐亞一轉身,看見我的樣子,臉色瞬間不好,連忙走到我的座位上扶著我,開始質問:“你怎麼弄成這副鬼樣啊?!”
雖然聽起來有點像在罵我,但是眼睛裡流露出了擔憂,我瞬間就溫暖起來。
“我頭痛,肚子不舒服,能帶我去醫務室嗎?”我艱難地說。
“好好好!”俐亞扶著我,一步一步蹣跚的樣子,走出了教室,走向了醫務室。
終於,我們從五樓的教室艱難地走到了另一棟辦公樓五樓的醫務室(絨:沒事弄這麼多棟樓幹嘛?),看見醫務室的門緊緊地關著,我和俐亞只好坐在醫務室的走廊上的椅子上等候。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醫務室的門‘吱呀’了一聲,換換開啟了。
我和俐亞連忙佔了起來,先是看見了一個身材高挑,樣子比我大不了多少,褐色的長髮披在肩上,髮尾還有點波浪卷,戴著一副黑色的鏡框,甜甜地對著旁邊的‘病人’微笑著,左臉露出了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很成熟,很有魅力。(讀者:切!還不如我們的翩翩 ;人家兩個酒窩的!大眼睛,齊劉海,純天然黑色長髮披在後背,髮尾也是有一點點自然捲,看起來就像一個芭比娃娃啊!你鬥得過嗎? ;絨:以和為貴,人家只是個打醬油的,你們別這麼激動!),看著這位美女校醫,身為女孩的我和俐亞都不得不被這美貌給吸引。
這時,門口逐漸開啟,美女校醫旁邊還站著一個人,拔高的身材,看起來一米八左右,一猜就是一個男生,仔細一看,烏黑的頭髮,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邃的瞳孔,臉上掛著的微笑,咦?!!!這人不正是“快樂病毒”陸子然嗎?他怎麼會在這裡?還認識美女校醫。
陸子然聊著聊著,眼光無意間瞟到了我這,看見了我,突然睜大眼睛,雙眸閃著驚奇,美女校醫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望了過來,看見了我和俐亞。
我和俐亞以為她是那種高冷優雅型的,可是,就在下一秒,我們都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