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難處咯。
“是不能隨便接近他,他能從路西法的魔宮一路殺出,而且還把我傷成這樣。如果下階天使靠近,也只是做無謂的犧牲。”沙利葉發表意見。
他的意見立即得到慈悲的拉斐爾附議:“既然沒有十足把握,我們不能讓同胞隨意犧牲。”
“但不將他帶回來,我們失去的就拿不回來,最要緊的是路西法也在打他的主意,要是我們慢了一步,結果對天界大不利。”雷米爾伸出精緻的繪甲指向沙利葉:“天界與地獄的競爭,你應該最清楚。”
也對,天界與地獄一直在明爭暗鬥,暗潮洶湧。除了作為天敵的自覺以外,還有很多關乎面子及兩界未來發展的利弊關係。
“既然事態嚴重。”加百列起了話頭,又夾起一撮面線優雅地吃食,淡定地等待別人被這停頓鉤住,視線都落在他身上以後,才笑說:“我們何不親自出動?天界最強,不是都在這裡嗎?”
因為退居幕後到最後一刻是大BOSS的行事模式啊……
“因為我們主持著天界運作,牽動命運齒輪發展,如果隨意出面,恐怕會讓天界失衡。”
官方理由泰山壓頂論。
“……”加百列輕撩金髮,作沉思狀:“難道大家不知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你的意思是。”
大天使們不覺把身子往前探,聚攏向潔白的會議桌。
笑容是雲淡風輕的,某人手微微往唇邊一擋:“掛名留守,公費出差,矇混過關。”
錯落瑤光輕忽縹緲,天籟之音嫋嫋,堪稱最美的天族七名偉人聚首,表情高深莫測。
“英明!”
“過獎。”
腐敗會在無形中蔓延,公眾形象端看政治宣傳如何包裝。
天上當如此,地下更不堪。
風嘯嘯,美麗的‘撒旦’掐著一隻壁虎,歪頭將目光放落揪著黑蛇,而且情緒甚是激動的俊美男人身上。
夜希現在想要掐死這尾黑蛇,過去他多次追問彷彿知道真相的黑蛇,問他孩子另一個爹是誰。但這蛇就一再的推搪,不願回答。不想,不想原來原兇就是他。
“好啊,你還真敢,忽悠了我老半天。”就是這傢伙侵犯了他,讓他懷上的!這個認知讓夜希紅了眼,恨不得立即製作蛇皮腰帶。
“放手!”薩麥爾恨得牙齒癢癢的,這對父子是真的可惡透頂了,把他撒旦當成什麼了?任意欺負,隨意冒犯,還要亂加罪名?
“這小子不是我的,少把麻煩往我頭上載!”
“不是你的?你敢說?都長成這模樣了!這鼻子,這眼睛,這嘴巴,這臉!還說不是你的?!”夜希激動地晃著蛇,晃得他眼睛無法聚焦。
“愚蠢的精靈,少用你蠢鈍的腦袋做奇怪的思考?你兒子還未成形,現在不過是霸佔我強大的身體暫時脫離母體。”
“啊?”霸用?夜希腦海中不斷重複著這詞,有點思考不能,於是愣住了。
黑蛇嗤笑一聲:“我還不至於看上你,別以為我跟那條笨龍一樣的品位低下。”
握蛇的手緊了緊,夜希無視某蛇的抗議,問自己的:“你說他霸用你的身體?那他以後都要長你這模樣嗎?”
想起這個未來,夜希眉心不覺微微聚攏,唇不規則地輕輕扯動著齜著牙,一臉嫌棄。
“喂!”薩麥爾看得不爽,張大嘴巴噴了一聲:“有幸長成我這樣出色的模樣,你竟然還要不滿?你這白痴。”
“去,長你模樣是大不幸,我兒子又不要過你這種腐敗的破生活。”
“什麼腐敗?!總比你的低下生活水平要好,鐵公雞,守財奴!”
“你!也比你這種不知死活的大爺性子好,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