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希玩笑般舉起雙手:“今天是想風夜希還是梅丹佐呢?”
“……”薩麥爾唇角微抽,抬腿就要給這傢伙一頓好受。
上衝的膝蓋落在風夜希掌中,他就著衝力分開那修長的腿,腰身擠中其間。薩麥爾漠視著風夜希:“風夜希,你找死?”
夜希嘆情人沒有情趣:“你不選 ,那我幫你選,今天就風夜希,呵。”
“你!”
薩麥爾氣勢再雄也沒用,他沒有退路,夜希迫進就挺腰磨蹭,讓薩麥爾眉間又堆起皺褶。夜希總說他彆扭,這事原本就是快樂的,薩麥爾卻硬喜歡抵抗,結果自己難受了。
“別皺眉,這事該好好享受。”
薩麥爾一手橫在額前,遮住眉目:“風夜希,你別得寸進尺。”
知道又是說那回事,夜希搖首失笑,低頭含住薩麥爾的唇,決定以自己的技巧讓這男人倔強不起來。壓著薩麥爾的腿,夜希緩緩推進,那橫在額前的手臂繃緊,指甲陷進掌心,夜希輕嘆,舔吻薩麥爾的拳頭。
生活在地獄的一個好處就是沒有白天,無論你什麼時候醒來都有藉口賴床,只要你把所有能計時的東西拼棄……
風夜希就是其中佼佼者,死乞白賴派的宗師,這一睡又不知道在房間裡呆了多久。他醒來的時候摸摸肩上傷痕,這是招薩麥爾咬的,那不留情的噬咬真像要把他手肉撕下來。指腹上摸到一片溼,夜希二指揉開指尖血色,哼笑一聲,低頭輕輕哼了薩麥爾的耳垂一記,可惜薩麥爾睡死了,連微微的動作也吝於給予。
五指梳過柔順黑髮,夜希伸著懶腰下床,穿戴完整以後決定去看看兒女,順道看看留在天堂的寶寶有沒有來信。
寶寶的信是收到了,但沒有什麼特別,只是概述了一些大事,算是給他這個名義上留在聖殿,實際逃回地獄逍遙的梅丹佐提供資訊,夜希提筆寫了封家書形式的回信,關心一下兒子和媳婦。
後來他又去找醫師上藥,那時候魔宮裡的醫師一臉悲切,似乎這幾個咬痕是驚天動地的大傷似的,夜希看得困惑,問醫師這是為什麼,這老傢伙就一個勁地撫鬍子嘆息,就不出個話來。
他不說,夜希就懶得繼續問,下了藥準備離開,那醫師枯槁如亡靈的手就扯住了魔妃大人,語重深長地說:“我這裡有上等的菊花膏,消炎止痛是上等的。”
夜希挑眉,當下明白了,暗讚一聲這醫師上道:“好,來兩盒吧。”回去給薩麥爾用,以前他都沒有這個意識,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很難受也要裝作沒事。
魔妃笑逐顏開的模樣讓老醫師暗拭一把同情的淚,望著那修長的背影遠去,老醫師嘆息:“殿下也太粗暴了,以前也沒聽哪位寵侍說過殿下愛玩S M,唉……苦了魔妃殿下,長伴君王,苦中作樂,粉飾太平。”
這話被旁邊學徒聽了,嘴巴沒管住就漏了出去。所有人都主觀地忽略掉風貝貝和伊麗莎白是怎麼樣蹦出來的,把撒旦愛玩S M的謠言傳得沸沸揚揚。
夜希拎了藥,就順道去探望兒女,遠遠看到殿內專心念書的風貝貝,作為父親的欣慰感充滿胸懷:“貝貝,你真勤奮,我以你為榮。”
風貝貝看見夜希,小臉上堆滿了笑:“巴巴。”
夜希原本想再讚揚兒子幾句,突然瞧見一隻閃閃縮縮的黃色身影,他眉頭蹙緊“這是什麼?!”
風貝貝將小雞捧出來,獻寶地舉給夜希看。夜希緊緊盯著這隻雞,臉越挨越近,他撥出來氣息拂過潤黃的小雞胎毛,毛球表現翻起波浪。
他們如此的貼近……耶和華縮著脖子,身子瑟瑟發抖,不斷想起剛才風貝貝盤點的食物:烤雞,白切雞,豉油雞,鹽焗雞,肚包雞,荷葉雞,三杯雞,醉雞,叫花雞,宮爆雞丁!換了哪個誰,神相信不至於有人這麼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