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沒有理會,只是對著夜溪說道,“以後就是你的人,如何處置,自己決定!”炎又看向紅裳,“本王不留無用之人!記得自己的身份!”說完,便不再講話,只是注視著夜溪,視線都被夜溪所吸引。
夜溪看了一眼炎,勾唇一笑,“無功不受祿!這種殊榮,我可要不起!”瞧著紅裳朝自己投來的目光,“不過,看起來倒是個有性子的!”夜溪站起身來,朝著紅裳走過去。
紅裳看著夜溪,抿著唇,雙拳攥起,顯然一副發怒的母豹子,見到夜溪靠近自己,紅裳眼底黑光一閃,手指微顫,眼底隨即劃過一絲譏諷的冷笑。
夜溪圍著紅裳走了一圈,聞到刺鼻的香味,“可惜了這麼好的毒藥,就這麼被你葬送了!”夜溪笑了笑,忽然伸手抓住了紅裳的手指,捏著抬起來,“這麼漂亮的一隻手,要是毀掉,就太可惜了!”夜溪將紅裳的手指捏成雞爪形狀。
紅裳身子一顫,一臉的臭色,“你做了什麼!”紅裳叫出聲,只是這一聲的嗓音都變了,隨後紅裳便察覺到自己臉的異常,感覺到臉上有東西一塊一塊掉下來。
夜溪鬆了手,站在紅裳眼前,環胸瞧著,“原本就清秀的一張臉,偏偏遮擋起來,豈不是太可惜?”夜溪拍拍手,朝著肩膀上的兩個小傢伙問道,“瞧著如何?”
“切,醜八怪!”青騰不悅的扭過頭。
而叮鐺卻意外的朝著紅裳多看了一眼,“確實是很像!”叮鐺答非所問的回道。
夜溪忽而冷笑著後退,眼底殺意突顯,“死還是活?”夜溪手腕一抖,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匕首,眨眼的功夫,匕首就抵在了紅裳脖頸前,匕首尖已經刺入了肉裡,血滴已經滲出。
饒是紅裳反應機敏,依舊沒有躲過夜溪的攻擊,“你!”紅裳瞧著夜溪,感受著夜溪身上釋放出來的絲毫不遜於炎的氣勢,她警覺到,自己竟然動不得妖力!
夜溪手往前一推,匕首朝肉中又進入一分!
紅裳眸光一閃,“活!”唇瓣微顫,然後就感覺到那匕首離開自己,那逼人的氣勢一弱,紅裳險些沒有坐到地上!一手捂住脖子的傷口,低頭看到地上掉落的皮肉,臉上肌肉不住的抽搐著。
回頭想到什麼,伸手連忙攥住胸前衣襟,嚥了咽口水,見鬼似的瞪向夜溪,“你,你怎麼做到的?”紅裳感覺胸口的冰涼,若非她改口,否則,她絕對會被扒皮!
叮鐺鑽了鑽自己的爪子,穩穩回到夜溪的肩膀上,“還以為有機會展示一下!都說人皮應當從腳底開始剝才會完整,不過,還有一種說法,從心口處開始,保鮮的時間最長!”叮鐺可惜的搖頭,但是口氣中絕對的是幸災樂禍的味道!
紅裳身子一顫,“你們到底是誰?”
“姐姐,這種笨蛋屬下還要收下?退貨,一定要退貨才行!”青騰趕緊攛掇著夜溪,“一看就是隻有腦子,只會賣弄的花瓶女人,退貨!堅決退貨!還不如那個笑面虎來的實惠!”青騰那蛇尾朝辰的方向戳了戳。
辰見到青騰說的物件是自己,眼皮一跳,連忙看向炎,見到自家公子反而似笑非笑的望著夜溪!
夜溪隨後將匕首一扔,扭頭看向炎,“匕首太盾!”剛剛那一下,就應該把那一條皮肉削下來才對!夜溪陰沉著望著紅裳的白皙脖子。
炎聽了夜溪的話,只是挑眉,“改天,給你一把好的!”炎掃了一眼唄夜溪丟棄的匕首,手指一動,而後那一把匕首便成了粉末!
紅裳心肝一顫,公子從沒有改變過,依舊是那種性子,與自己無用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物,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消失!
紅裳感覺一道毒辣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連忙回過神來,扭頭一瞧,正對視上夜溪那一雙眸子,直被夜溪那眼神看的心裡發毛,平日裡只有別人怕她的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