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幫在柱子上,而身上的每一寸私密處,都被世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馬車後面,還有一連串被捆綁起來的女子,他們徒步走著,灰頭土臉。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回事?”人們小聲議論起來。
“這麼不知羞恥,竟然——”
“這個人怎麼看起來有些面熟?到底怎麼回事?”
“這還用猜,一定是招惹了炎王,一群不知死活的蠢貨唄!”
大家對著馬車指指點點,都在唾棄著、咒罵著。
蝶女臉色蒼白,無力的往前踉蹌的走著,雙眸無神的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一絲不掛的女兒!悔不當初,這就是蝶女的滿心愁苦,她不該放任,不該動了心思,不該任由自己的女兒跳入火坑,悔!恨!但是卻早已經來不及。
當街遊行,如此震撼的場面,讓每個人終生難忘。
“我響起來了!”忽然,不知道人群之中哪裡突然冒出一聲大喊,“他,他不是……衣閣的掌櫃?不是個男人嘛,竟然,沒有想到竟然是個女的!”
“哦,你一說我也覺得像,不過,那不是炎王的……”
“女的?……衣閣是來自蝶谷的吧?這個傳言,怕是不會空穴來風吧?”
“蝶谷都是女子,而這後面跟著的,瞧瞧那些衣物,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
蝶谷?
終於有人將這些人與蝶谷聯絡在一起,蝶谷是多麼的神秘,多麼的強大,可是猜疑的人們卻不得往這一方向猜測。
在蒼碧最繁華的一條街道的盡頭,隊伍這才停了下來。
而同時,火烈和火楓也都追趕上來。
“哼!”火楓瞪了一眼火烈,對其噴了幾次火,“二哥,你要怎麼樣?”火楓好奇的看著炎魔與夜溪。
火烈待在一旁,看著馬上的兩人,夜溪手腕上的扳指以及指環手鐲第一時間灼痛了火烈的雙目,見到此,原本之前還有些迷茫的火烈,此刻終於瞭然——這就怪不得二弟會如此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夜溪側坐著,支起身子,靠在炎魔的懷中,望著前面綿延而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邊際,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小姐!”就在這時候,從人群中費力擠出來的紅裳與鈴兒走了出來。紅裳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遞給夜溪,“這是小姐要的!”紅裳雙手奉上。
而跟在紅裳身後的鈴兒早就看到了馬車上的那個女人,她自然認得,那是蝶谷的白蝶,之前那人還來找過自己,不過沒有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是這種光景。鈴兒腦袋垂的很低,她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悽慘。
“都是蝶谷的人,身份高貴,每人給一粒,保證三天三夜不會閉眼!精神會清清楚楚,否則錯過好戲就不好了!”夜溪淡淡開口。
“你到底要怎樣?我蝶谷,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侮辱!”蝶女開口吼著,“炎王,你不要忘記,理解帝皇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蝶女知道自己不管如何哀求,都不會贏得一丁點兒的憐憫,只能亮出殺手鐧。
“當著天下百姓的面,炎王,你要放棄蝶谷嗎?”蝶女撐著脖子,漲紅著臉大吼著,勢必要所有人都聽到自己的聲音似的。
放棄蝶谷,就意味著要放棄皇位,就放棄當帝皇的機會。大家清楚,天下子民亦是明白。
夜溪抬頭沉默的看著炎魔,沒有說話。
炎魔拖著夜溪,冷漠的看著蝶女,“真當你的蝶谷是金箔呢?”炎魔譏諷的開口,“一個本王手裡的棄子,還敢如此狂妄!”
“看起來,谷主還是沒有弄清楚當今的形勢哦!”火烈陰笑著開口,“本王之前已經說過,此刻的蝶谷本就已經成為甕中之鱉,你還想等什麼救星呢?”火烈,危險的眯起眼睛。
蝶女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