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寬口中很快發出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葉無天沒再理會他,哈哈笑著轉身離去。
來到那座山頂上,陳霜霜正安詳的躺在地上,臉上也恢復了血色。
葉無天將佛文防禦收回,上前替陳霜霜檢查了一番,她的身體基本已經康復,或許是太過疲憊,所以處於沉睡之中。
葉無天將她抱起,縱下山坡,朝著谷口奔去。
來到山谷口,正好看到花柳月三人遠遠走來,她們都已經恢復原貌。而寧音還攙扶著一個衣裳襤褸,容貌憔悴的男子,顯然他正是寧音的父親寧雲峰。
看到葉無天安然出來,三女連忙迎了上去。
“小傢伙,寧霸天那老傢伙已經被你殺了?”花柳月顯得有些驚疑。
“他自殺了。”葉無天倒是謙虛的回答道。
“自殺?”三女都是面面相覷,有些不可思議。
“寧音,這位就是你父親吧?”葉無天向寧雲峰看去。
寧音點了點頭,又向寧雲峰說道:“爹,他就是我剛剛跟你說的葉無天。”
寧雲峰將葉無天上下一打量,點頭讚歎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伯父過獎了。”葉無天笑了笑,又向四人說道:“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於是,一行人有說有笑的朝著寧府大門走去。
一路上寧雲峰四處環顧,記憶裡這片熟悉的環境如今已成廢墟,他不免有些哀傷,畢竟,他也是寧家子嗣,寧家走到今天這步田地,他自是痛心疾首。
離開寧家後,一行人直往龍城奔去……
柳家議事大廳裡,柳震威臉色陰沉的端坐於主座上。
下方左側席位上,柳乘風一脈眾子嗣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而對面的柳崇山一脈眾人則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自從將族長之位傳予柳乘風后,柳震威便再也沒有過問族內之事,而這次他再度坐在這個位置上,乃是因為族內發生了一件大事。
前兩天,柳依依失蹤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絲毫線索。
這兩天,柳乘風調動了柳家所有能用上的力量四處搜尋,可是卻一點收穫也沒有。
“關於此事,你們都有何看法?”柳震威黯然問道。
“說不定那丫頭又像以前一樣偷偷跑外界玩了吧。”柳崇山隨口說道。
柳謹又接著說道:“是啊,以前這種事情也沒少發生,這丫頭本來就比較頑劣。”
柳勝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可不要信口雌黃,依依以前跑去外界乃是為了學習醫術替柳清侄兒治病,如今柳清侄兒已經完全康復,依依也沒理由再去外界了。”
柳飛嗤笑道:“那可說不準,沒準她惦記著那個軒轅醫派的小子,找他私奔去了。”
“堂弟,管好你這些口無遮攔的小輩。”柳乘風陰著臉向對面的柳崇山喝道。
而柳崇山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堂兄,飛兒說的可不無道理,我看是你該管好你的小輩才是,這般三天兩頭的勞師動眾,我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
“哼!我看依依失蹤之事,沒準就是你們所為。”柳清質疑道。
“柳清,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是你自己沒管好女兒,豈能賴我們頭上來。”對面的柳河怒道。
柳乘風厲聲道:“最好不是你們乾的,要不然可就別怪我跟你們徹底撕破臉了。”
“堂兄,沒憑沒據可不要亂咬人。”柳崇山冷喝道。
柳謹也是不服氣道:“就是,你們憑什麼說是我們乾的!”
“你們這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柳勝反駁道。
“真正胳膊肘往外拐的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