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與她的身世給撞上了,這秦始皇,看來與史書上的記錄相差無幾,殺得人還真是不少呀。
“是呀,姑娘,我們都是同病相憐之人呀!”楚柳水有些激動的持住蘇蒹葭的手說道,“難怪那日,你會協助我姐姐退出南苑山莊,我當日聽姐姐這麼說也不相信,今日看來不假呀,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了!”楚柳水臉露感激之色。
“不用謝,我並不是誠心救楚飛紅的,只不過她挑對了物件罷了。”說著,還是心有餘悸的撫了撫脖子上的傷口,顯出很無奈的模樣。
“我們都是‘滅秦教’的成員,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刺殺秦始皇及其子嗣,為已逝的親人復仇。我們有機密的組織機構,每次執行任務都有著周密的佈置。姑娘,告訴我們你的姓名吧。”楚柳水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叫蘇蒹葭。據我所知,你們的成功率並不高。所以,我想不出要與你們合作的理由。”蘇蒹葭想著那楚飛紅行刺扶蘇時,竟會用魚死網破的蹩足手法,不由得輕笑起來。
“蘇姑娘,我叫楚柳水,他是林武,都是與贏政有著血海深仇的苦命人。不管你是否願意,今後你都要無條件的與我們合作。”楚柳水一下便收起了剛才的熱情,語氣變得冷峻起來,
“何以見得,我一定要聽從你們的擺佈。”蘇蒹葭不滿的說道。
“因為……因為此刻你已經中了我們的毒。”林武竟慢條斯文的提醒著。
“中毒……”蘇蒹葭不解的看著他們倆,突然失聲說道:“剛才……剛才那碗水你們動了手腳?”
“正是。”林武硬生生的答道。
“你們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呀。”蘇蒹葭略帶嘰諷的看著楚柳水,剛才還有一絲感激她,卻不想早已被這女子算計了也不知曉。
“蘇姑娘,這是我們‘滅秦教’控制別人的一種手段。”楚柳水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蘇蒹葭冷笑著說道:“你們……你們與贏政又有何不同?”說完便吸了吸氣,並末發覺身體有什麼不適。
“蘇姑娘,你剛才喝的水裡我加入了我們‘滅秦教’特製的蝕心丸,此毒無色無味,是一種慢性毒,我們……沒有解藥。你只有飲了仇人的鮮血,才能解此毒性。如若你敢起二心,月圓之夜,你身上的毒性就會加重幾分,直至蝕心而亡。”
“哦,如此珍貴的毒藥,我竟吃上了,真是‘福氣’。其實,生命……在此滯留對我而言又有何意義,如能蝕心而死也算是一種了結。”蘇蒹葭竟然無所謂的自嘲起來。
楚柳水認為她是感懷身世太淒涼,心一軟,安慰道:“姑娘莫怪,這也是被迫無奈之舉。”停了一會,又說道:“姑娘,還需借用你身上一物。”
“啊……”蘇蒹葭輕叫了一聲,頭上的“芙蓉珠’花飾已經被楚柳水拿在了手中。
“這是贏扶梓送給你的信物嗎?真是精緻。”楚柳水讚道。
“快還我,不要動那東西,那是我母親……留……留給我的遺物。”兩片紅霞飛上了蘇蒹葭的臉龐,伸出手便想要回那珠花。
“蘇姑娘,別緊張,我只是想借來一用,定會還你的。”楚柳水將那‘芙蓉珠’遞給林武說道:“你去辦好一切。”
“是,楚姑娘。”林武手持珠花迅速的走出門去。
“蘇姑娘,待會若贏扶梓來後,你便在這屋內等他,我們會在屋外與他交易,如若我們失手,那麼你一定要尋機殺了贏扶梓……或是贏扶蘇。不然……”
“蝕心而死!我沒老年痴呆,不用重複提醒。”蘇蒹葭接著替她說完。
楚柳水臉露尷尬之色,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個饅頭遞給蘇蒹葭,說道:“蘇姑娘,你一定是餓了,吃個饅頭吧。”
“你的食物自己留著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