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聽的懂,袁晟江口中的下一場手術,指的是下一場,洗腦手術。
靳烽知道,他要麼立刻死,要麼傀儡生,在袁晟江心裡,不會給他第三種選擇。
靳烽笑著說,&ldo;你沒機會了&rdo;
就在這時,教堂最前方那尊三米多高的石像後面的走廊一處,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
而這聲巨響伴隨著強烈的衝擊波,不少東西的碎片殘骸從石像後面被氣浪衝到了教堂大廳內,一些質量較輕的碎物被吹到了賓客身上,而站的離石像最近的白淬,被一塊氣浪衝出的花盆碎片崩傷了脖子,傷口處瞬間滲出不少血珠。
這酷似小型爆炸的意外,瞬間令教堂內陷入了恐慌,雖然現場的大多數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但沒一個人敢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隨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靠前幾排的賓客迅速起身,跌跌撞撞的返身朝教堂門口跑去,這一跑也帶動了後方那些沒搞清楚狀況的來賓,也都紛紛起身朝門口快步走去。
在慌措的人流中,古辰煥也站起來身,他看了眼不遠處,還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的靳烽,眉心緊蹙,臉色陰沉這和他們之前協議好的行動時間不同!
這個靳烽,居然臨時改變了計劃!
古辰煥也順著混亂的人流離開了教堂,他不知道靳烽是受了什麼刺激忽然提前行動,他也沒有要拿出自己的安危和龐大的利益作為賭注為他鋌而走險,靳烽的擅作主張,讓他接下來的行動全部處於了被動,這種情況下他古辰煥也只會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全域性。
教堂後方又傳來一聲巨響,似乎震動了教堂的牆壁,大片的牆土沙石漱漱的往下掉,頓時現場的賓客更加倉皇迅速的逃離。
袁晟江並沒有離開,他紋絲不動的坐在他那張席位上,身後雖是混亂的人群,但他沉冷平靜的臉色沒有因為這場突來的意外出現一絲鬆動。
就好像目前發生的一切都已在他的預料及帷幄中。
白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下意識的以為是不法分子在這裡搞的襲擊,他捂著受傷的脖子跑到了靳烽的身旁,剛拉著靳烽的胳膊讓他跟自己一起跑出,靳烽抽回了手臂,也沒有轉頭去看白淬,冷冷的說道,&ldo;你出去,我跟這老傢伙有私事要解決。&rdo;
靳烽的聲音冰冷徹骨,但卻異常鎮定,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袁晟江,漆黑色的瞳仁深不見底
靳烽話裡的那句&rdo;老傢伙&rdo;著實令白淬一愣,白淬下意識的看向袁晟江,感受著靳烽和袁晟江之間煞氣的碰撞,白淬漸漸明白
雖然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靳烽與袁晟江的關係,崩了。
&ldo;烽哥&rdo;白淬伸手碰了碰靳烽的手臂,一臉緊張的低聲勸著,&ldo;別別這樣,快向爸道歉,快&rdo;
白淬話未說完,靳烽突然甩開他的手,轉頭厲聲對白淬道,&ldo;不想死就滾!&rdo;
白淬怔住了,與靳烽溫情多日,他幾乎已習慣了靳烽對他的溫柔,所以此時靳烽的惡語令他心忽的涼了半截,與此同時也有了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
教堂內除了袁晟江靳烽等人,所有賓客都已散盡,諾大的教堂也即刻顯得空曠無比。
這時,教堂那兩面高大的桃木門被袁晟江的手下忽地合上,閉合的瞬間,發出十分洪亮的聲響。
教堂外,一群訓練有素的服務生,將教堂外一群驚魂甫定的賓客一對一的領往島上的高階酒店,那也是為婚禮準備晚宴的地方
對教堂內那兩聲類似爆炸的聲響,賓客們議論紛紜,負責接待他們的服務生,根據上面給他們的統一答案對每位賓客進行道歉,稱已留專業人員在教堂內調